“怎么回事？布朗和你说什么了？”楚晟问道。
“他们想让灵泽成为他们第一批实验品，将她变成人造神。如果成功了，让我无条件的支持他们。”上官安双手抱着头蜷缩着：“或许这样真的能救灵泽，但我……我说服不了自己……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
“所以那些来杀我们的西装暴徒就是那些人造神？”楚云逸又问。
“算是吧，他们不过是一些残次品罢了。”楚晟回道。
“残次品都这么厉害吗……”楚云逸苦笑：“那之后呢？”
“之后……”
不大的实验室挤满了人，那个老头子仍然稳坐c位。
“感觉怎么样？”楚晟帮那个老头的秘书取下游戏头盔。
那秘书闭着眼好像还在回味刚刚的感觉，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
“很好，身体没有任何不适。感觉很真实，我甚至在游戏里摘了一个小果子。”秘书如实回道。
下一秒，实验室里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那老头也紧跟着站了起来。
“上官安，你们做的非常好！”老人毫不掩饰自己的赞赏之情。
“今天是一个应该被人类永远铭记的日子！你们开启了人类的新纪元！”老头将现场的氛围推向了最高潮。
布朗黑着脸，独自站在角落里冷眼旁观。
“布朗先生，你不说些什么吗？”上官安笑吟吟的走了过去。
“……很好。”布朗转身就推门而出。
张大昕马上跟了出去。
“既然我们的‘先驱’计划已经成功了，不如您让布朗先生终止他的‘造神’计划吧。”楚晟走向老头。
“可是‘造神’计划也取得了很大的进展，如果现在终止的话前面那么多的投入就浪费了，而且和那些外来人那边也不好交代。”老头有些为难。
“那您是什么意思？”楚晟皱着眉：“我看过那些人造神，他们的自主意识很模糊。虽然体质和精神力比之前呈几何倍数的增长，但终究失去了人类正常的思维和逻辑能力。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继续创造出来的文明还是人类文明吗？”
“你的问题很好，我们会慎重考虑的。既然‘先驱’计划已经没什么问题，那下一步就准备推广吧。”老头显然没有彻底放弃“造神”计划。
“你们会后悔的……”楚晟低声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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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这么晚了，还不睡？”上官安端着两杯热茶走进实验室。
“你不也没睡吗？”楚晟接过茶杯。
“睡不着啊，明天这游戏就要正式运营了，我老感觉会出什么事情。”上官安揉了揉太阳穴：“也许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