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三金眼睛一亮,“大人,你准备怎么做?”
“明日审两个案子,一个玉落被杀案,一个赵知府被杀案。”褚灵说着,重新系好了包裹,声音淡漠,“明日赵小姐大概就会来告诉我实情了,她会亲口告诉我,她爹到底是怎么死的了。”
“大人,祸不及子女吧,赵小姐好像没有错。”万三金小心翼翼地道。
褚灵扭头望着万三金,“她身穿的那件衣裙是织月锦,腰间的玉石带子难得一见,就连脚上的那双靴子,都用金线绣了团花她享受到的这些,她一点都没怀疑过是怎么来的吗?”
一个知府的俸禄,哪儿养得起她这么贵重的女儿?
万三金拧眉道:“也是,世家的女儿可没有是小白兔的。”
“我不会要她的命,但是百姓的钱,他们必须都吐出来。”褚灵说罢,望着万三金道,“明日你去查相关的几个铺子,记得带上张洞,他这方面有经验。”
万三金点头应下。
褚灵望着思玉,“有没有人愿意来作证?”
思玉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大人,大把大把的人愿意作证。若是连个死人都怕,那么这辈子是活在地狱里,出不去了。”
褚灵一拍桌子,道:“好!那明日就两个案子一起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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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果真如褚灵所料,赵琳琅一早就找了过来,也和褚灵开诚布公地说了,凶手就是珍姨娘。
但是珍姨娘不是要杀她爹,而是要杀她的娘。
“珍姨娘仗着自己诞下府里唯一的儿子,想要我爹抬她的位份,与我娘平起平坐。可我娘出自上官家,怎么可能容忍一个外室跟她平起平坐,于是找了人教训了她一顿,还作势威胁要将那孩子记在自己名下。”
“珍姨娘恼了,暗地里一直在寻找机会,准备下毒杀死我娘。但只是没想到那杯茶水被我爹喝了”
赵琳琅说罢,眼圈有些红,眼眶含泪很是难过。
褚灵看着她的模样,不由得想到了昨日的那些血书,声音自然也沉闷了不少,“赵小姐,今日下午审案,审玉落案,还有赵知府案。”
赵琳琅心慌了一瞬,赶紧道:“我已经命人将那贱人绑了,但是这毕竟是我们的家事,家丑不可外扬,所以”
“赵小姐,赵知府是朝廷命官。”褚灵提醒道。
赵琳琅咬了咬唇,起身道:“那好,我这就命人押那贱妇去大牢。”
褚灵微一点头,淡笑道:“赵小姐慢走。”
赵琳琅僵硬地笑了一下,施礼道别。
褚灵敛了笑意,站起身来,也随之走到了外面去。
不一会儿思玉急匆匆过来,手里抱着一只信鸽,“大人,鲍老大将人弄走了。”
褚灵嗯了一声,接过那卷纸条,展开一看:“我就说啊,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不在意罢了。”
“大人。”思玉有些担忧地望着她,“下午就要审案了。”
褚灵笑言:“我早已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