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上有座小山,小山上还住着一群兽人,这里的兽人和营地的兽人完全不同,这是野生的兽人。
这里的兽人过着艰苦的生活,自己耕种和打猎,而武器更多是弓箭和长矛。
就像原始人一样生活的兽人。
这里兽人的首领叫格罗姆,自称为地狱咆哮者,简陋的山洞里,一副醒目的横幅用兽人语写着:“兽人永不为奴!”
而现在,这个格罗姆的身前坐着二个小孩,屋子更远的地方,还要几个兽人和人类的探险者。
小孩在在认真听格罗姆讲故事,兽人和人类探险者正在一起准备武器和干粮。
格罗姆已经是个老兽人,头发眉毛都已经花白,这个特立独行的兽人已经快到了兽生的末路,他身前铺着一面绣着凶猛野兽的旗帜。
格罗姆道:“这就是战歌的旗帜,当初,这面旗帜所到之处,星际里所有种族都会为之臣服,直到那群恐怖生物的到来,它们彻底摧毁了兽人帝国,兽人做了一千年的奴隶,直到更低等的生物,人类出现了,我们才从奴隶的角色解放出来。”
边上干活的人类探险者忍不住了,取笑道:“明明是人类比你们更优秀,这才取代了你们,你净胡吹!”
甚至旁边的兽人也都很尴尬,这老爷子成天吹牛,忘了今天还有人类也在这里了。
格罗姆吹着胡子道:“我没有瞎说,现在你们才是奴隶,我们可不是!”
探险者不服气回怼道:“那你们现在又好到那里去?做宠物很光荣吗?我怎么觉得还不如奴隶。”
格罗姆脸憋的通红,但是却无法反驳。
正在双方争执不休的时候,门外闯进来二个年轻的兽人,兽人慌慌张张的闯进来,一点都没有沉稳劲,还绊倒了边上的腊肉架子,腊肉洒了一地。
“急啥!什么事慌成这样,遇大事要有静气,你都忘了阿爸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了吗?”格罗姆一看是自己的儿子萨姆,顿时火了起来。
萨姆急道:“阿爸,这里时空被锁住了,我们刚才做的传送实验失败了!而且探子说北海官方的人到了营地那里,正在派出机械守卫在清理平原,再过一会儿可能就要到我们这里了。”
“什么?”老头一慌张将椅子都推翻了。
萨姆心里面鄙视了一下这个总说遇事有静气的老头。
“难道是官方知道了我们的计划,要来剿灭我们?”老头一脸惊慌,全然顾不上形象,“再探,再报!”
“不用探了,机械守卫正在杀光荒野上所有生物,黑压压的铺天盖地向我们这里飞过来了,阿爸你说怎么办?”萨姆惊慌失措,六神无主。
场面安静了下来,屋里的兽人都知道情况严峻,就连人类探险者也直觉大事不好了,那个萨姆说是守卫见人就杀,那岂不是自己会死。
格罗姆脸色铁青,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道:“我们没有别的路可走了,想来北海知道了我们的背叛和去意已绝,这是来屠杀我们的,我们现在只要一条路,既然传送装置失效了,但是那个不稳定通道现在已经形成,咱们只能冒险进通道了。”
“阿爸,那是穿过迷雾中的通道,里面可全都是混乱的时空之力,走哪里过于危险了吧。”萨姆脸色铁青。
“那还有别的办法吗?”老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
“立即集合部族所有人,只带最少的武器和补给,马上出发!”老头下着命令,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屋里的人类探险者。
“我们一起走。”人类探险者道。
老头点点头,表示同意,这些探险者都是无妄之灾,被他们兽人招来做任务的,现在被绑到了一起没有退路,而且那个通道极其危险,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
兽人妇女哭着放弃了自己的房屋和所有物品,只抱了兽人小孩和一个小包,被老公粗暴的拉走,这支游离于营地之外的叛逆兽人开始大逃亡。
营地中间的高台,三个蒙面人正在冷冷的盯着远方,守卫大量的信息传递回来,却一直没有发现这个消失的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