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远笑道:“解决问题去了,这么下去……殿下纵使武功无双,也会不得休息一直损耗,本少傅猜……殿下应该是去了……”
申屠清自然接口道:“药家,以皇兄脾气,这事他忍了几天已经是极限了。”
看着眼前恢宏的大门,申屠肆嘴角冷冽一勾。
直直向前走去,门房守卫怒道:“站住,你是什么人,怎么敢强闯药家仙使所在之地?”
见来者充耳不闻,守卫怒道:“来人啊,此人强闯药家身份不明,把人拿下。”
一窝蜂的侍从从门内涌了出来,可惜……
一个个很快被糊在墙上抠不下来……
等药淳接到消息赶过来时,申屠肆已经来到了正院。
药淳面色连闪,恭敬道:“不知殿下驾临……这是何意?”
申屠肆扫了一眼药淳身后跟着的一对兄妹,淡声道:“没什么意思,只是最近本殿休息不好,身边也没个婢女侍候,不免心情烦躁。
本殿想起你有个女儿是哑巴,正好安静,长的还不错,也算能入眼,就跟本殿回去侍候吧。”
药淳失色道:“那怎么行,小民……小民女儿身份卑微,如何能侍候殿下,小民…………”
申屠肆冷脸:“本殿开口,岂由你区区一个平民拒绝,药若宣,你是自己跟本殿走还是本殿用强的?”
药南星怒道:“太子殿下,您这是要强抢民女,您可还有储君德行?”
“储君德行?呵呵,本殿何时在意过那种东西,你们药家做了什么你们心知肚明,既然不想挑破和朝廷的这张窗户纸,那本殿就陪你们玩玩。
以本殿身份之尊,看上药若宣那是她的荣幸,为奴为婢都是本殿说的算,药淳……你也听过本殿癖好,若是不想本殿下次来带你唯一的儿子,那就消停一些。”
说完眸色凛冽看向药若宣。
药若宣低垂眉眼,缓缓走到申屠肆身边,一个眼神也未曾留给药淳。
两人离开药家,药南星脸色狰狞完全破坏了那份俊逸,恨声道:“父亲,那些废物根本奈何不了太子,我们为何一定要忌惮朝廷?
凭借我们在南州的势力,独立出来也不是难事,我们……”
“啪”
一个巴掌狠狠打在药南星的脸上。
药淳怒道:“为父看你是被众人捧着,迷了心窍,南州只是荛国诸多大洲其一,太子之所以不动兵镇压南州,只不过是不想荛国出现内耗。
你还真以为自己有资格和一国太子叫嚣?一但我们意图明确独立南州,那叫谋反,朝廷即便再不情愿也会出兵平了南州。
那时大军来袭我们拿什么阻挡一国之力?如今和太子交锋,尚可算是皇族内部倾轧,太子很清楚我们药家能发展至今,不可能背后无人。
如今对峙,何尝不是在和德妃交手,我们不能捅破这层纸,否则无论输赢,仅仅凭借德妃根本保不住我们药家,懂了吗?”
药南星捂着脸颊,深呼吸一口气道:“孩儿受教,是孩儿冲动了……只是妹妹……”
药淳眸色冷下:“为了药家为父连你们母亲都可牺牲,再牺牲一个女儿也没什么……”
药南星低垂眸子,脸色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