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皎白着脸,哭的满脸是泪:“皇兄我的腰好痛,怎么动不了了,皇兄……呜呜呜……”
申屠肆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满是担忧:“别怕哈,太医马上就来了,不会有事的,本殿控制不住脾气你是知道的,非得替那骆家人往前凑什么?”
“呜呜呜……我也是为皇兄好啊,……你怎么能对我下重手,呜呜……以前你从来不伤我的……”
“本殿……自从那次音胥以箫音引本殿疯癫后,本殿就越发脾气暴躁,这内力经常控制不住暴走,现在出手控制不住轻重,你啊,下次少惹本殿生气知道吗?”
申屠肆闻言眸子里闪过后悔之色,早知如此她还给音胥什么曲谱,这人如今联系不上,还刺激皇兄越发暴戾,真是得不偿失。
江湖之人就是靠不住,那秋无命也没了声息,白救他们了。
太医到来,申屠肆亲手把人抱进房间,让太医诊治,自己就守在门外一动不动,当真是传闻中对七公主百依百顺的好兄长。
可是……东宫众人看着,这事……怎么就那么怪异呢?
薛夕辰昇面色茫然,根本看不懂自家殿下的神操作。
颜九上官涟面色古怪,这太子和自己妹妹的关系还真是扑朔迷离。
太医抖着腿出门道:“殿下,公主这是……腰椎的关节错位,微臣已经给公主复位。
只是……公主身体娇贵,之后的一个月可能会偶尔出现刺痛不适之感,殿下……这后遗症……是必须经历的,微臣……”
申屠肆怒道:“真是废物,这点伤都看不好,吗?还不赶紧滚……”
捡回一条命的太医,一脸惊喜的滚出了东宫,是真的滚着出去的……
申屠肆:“…………”她就是随口一说……
众人:“…………”殿下名声到底残暴成什么样了
上官涟面色微动:“殿下,或许在下可以……”
“若不是骆家之人皎儿如何会受伤,辰昇,去把门口的人赶远点,皎儿今天就在东宫住下吧。”
辰昇嘴角一抽,点头道:“是。”
上官涟[_]这是不想他治?不是很疼妹妹吗?
申屠皎在屋内闻言,赶紧忍着刚刚复位的麻木之感,走出门道:“皇兄别赶骆随心,我……我是奉了皇祖母之命,来让你和骆随心相交的……”
申屠肆冷下脸:“皎儿,你过线了。”
“皇兄,我没办法啊,你一走就是一个多月,那个贵妃仗着您对她有几分颜面,在后宫禁足皇妹。
淑妃被皇兄伤了身体,恨皇兄入骨,日日去皇妹寝宫磋磨皇妹,我……我实在扛不住了,就给皇祖母写了信,让翠玲告假把信传了出去。
皇祖母回宫镇压了贵妃和淑妃,让皇妹得以喘息,可……我也答应了皇祖母的要求,若是办不到……皇祖母不会饶过皎儿的。”
申屠肆笑了,笑的肆意,笑的荒诞:“所以你又一次为了自己,出卖最疼你的皇兄?
本殿来猜猜,这次你卖了皇兄的什么,朝廷官位不是仅凭太后想要怎样就怎样的,骆家图谋不了官位……
那就是图……本殿身边的位置了?太后要你带来骆随心……你卖了本殿的太子妃之位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