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药丸,在颜九几人色变之下,没有任何犹豫的吞了下去。
不过片刻人就昏睡在椅子上。
颜九一掌把辰昇打了出去,用内力合拢殿门。
阴森道:“你到底给殿下吃了什么?昨日混淆殿下记忆,今日又喂殿下药效不明的药,你到底是什么人?”
陇白蔑视道:“你用什么身份来质疑本公公?你一个他国来路不明之人?
要不是殿下需要你的武功,本公公早就捏死你了,识相的安分守己,不要插手你不该管的事。”
“捏死我?好大的口气,你可以试试看……”
上官涟无语的看着两个人像是斗鸡似的互啄,出声道:“咳……冷静一下,你们也不想太子醒过来,看见被打爆的东宫吧?”
颜九冷静下来,不再言语,只是眼神里的杀意赤裸裸的毫不收敛。
上官涟看向陇白的眼里,带着不可思议,淡色唇瓣轻启:“陇公公,在下实在很好奇,你那腐忧花怎么来的?”
陇白惊疑:“你居然能辨别出腐忧花?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上官涟眸色更加奇异:“没想到是真的?我只是怀疑不敢确定,谁能想到灭绝千年的灵花居然在公公手里见到。”
陇白冷脸:“你诈本公公……”
“公公不必生气,在下并不是多嘴之人,只是很好奇罢了。
我在一本残缺的药典里,看到过腐忧花的介绍,生于腐地长于阴穴,常人不可见之,花瓣雪白不溶于色,味腐臭刺鼻。
碾碎外敷有白骨生肌之奇效,若是内服……则可腐蚀伤绝记忆,让人忘忧,此花珍贵且稀有,大陆千年无踪迹,这是药典里的记载,不曾想今日有幸遇见。”
陇白目光闪烁道:“药典?谁著作的,有点水平。”
颜九声音森冷:“所以你在洗去殿下的记忆,殿下知道你这么做吗?”
“知不知道又如何,我已经不止一次这么做了,那该死的记忆就如附骨之疽,怎么都摆脱不掉。
见你对殿下有几分真心,本公公不妨告诉你,殿下受不住那些记忆,只要复苏一点,殿下就会头痛难忍。
若你是为殿下好,就别从中作梗,和殿下说些有的没的。”
说完也不再关注二人,把申屠肆抱了起来,转身离开。
一夜昏睡,再次醒过来倍感神清气爽,看了一眼天色叫到:“陇白。”
门被推开,陇白笑眯眯道:“殿下醒了?感觉如何?”
“嗯……头脑清明,很好。”
“呵呵,那就好,殿下安康,陇白心里就舒服了。”
申屠肆眸色微敛:“你不打算说说本殿头疼的事吗?虽然本殿小时后答应过你,不问你之来历,可事关本殿也不能说吗?”
“不能哦?有些事陇白是不能说的,殿下只要知道,您就是陇白的一切就好,陇白的命永远为殿下而活。”
“嗤……一问你就拿这些话糊弄本殿,算了……不问就是,你快点……本殿还要上朝。”
“好了好了,就差这个束胸穿上就可以了。”
“束胸?”
陇白叹气:“殿下没发现吗?经过这些时日,您的身体变化越发明显,不裹上不行的。
您先坚持一下,等陇白寻到材料,就给您做一件内甲,保证不会有束缚感,外表也看不出来任何不妥。”
申屠肆:“(_) ”这玩意谁裹上谁知道,上不来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