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我对你表示同情，闲话少说，给我看看你的寒毒解的如何？”
拿过颜九的手号脉，衍一在旁复述武功互换的事，上官涟越听面色越古怪。
“哈？你在我师父那里拿到的阴元地湮，是女子功法？”
衍一点头：“那个叫陇白的是这样说的，上官公子你说这武功互换的法子可行吗？”
上官涟摸着下巴，思索道：“你体内积压的寒毒全部被去除，但内力运行间确实有再生寒毒的迹象。
你们内力互溶这么久都没事，那个陇白说的应该不错，你们修炼的是同种功法，内力同源。”
颜九挑眉：“这么说，武功互换可行喽？”
“古怪的也在这，按照那个陇白所说，你是男子修了阴性功法，阴阳倒逆才会如此，但那太子可不是……
你们若是互换武功，就相当于申屠肆转修阴性功法，他必定会承受寒毒加身才对，如何会同意和你换内力”
“太子也会阴寒武功，说是纯阴纯阳同修出了岔子……”
上官涟连连摇头：“他们撒谎，纯元天罗我虽然没见过，但听师父说过。
其功法霸道内力强悍，一个人若是修了纯元天罗，绝对不可能同时修炼第二种功法，更别说是相克的阴寒属性。
按照你们所说，那申屠肆有时会双眸赤红疯癫，内力狂暴混乱，这……应该是内力排斥的现象。”
颜九眉心蹙起：“内力排斥？”
“嗯，简单来说就是申屠肆根本驾驭不了纯元天罗，那武功并不适合他炼。
就像你修炼阴元地湮会身中寒毒一个道理，那功法本就不适合你炼，强行修炼只会反噬自身。
申屠肆的疯病，应该就是强行修炼纯元天罗所致。”
衍一惊疑道：“功法不适合，修炼时身体自会备受折磨，主子是因为当年逼不得已才强行修炼。
申屠肆出生就是太子，谁能强迫他修炼，这跟逼他日日受酷刑有什么区别？”
颜九捏碎了茶杯，阴森道：“我知道是谁逼得，贱人……庆幸自己死的早吧，不然……”
上官涟往后缩了缩：“咳……那个他们既然想要武功互换，那就肯定不是想找死，你们说的阴寒武功也绝不可能是申屠肆内力所致。
目前……我还没想到合理的解释，但……若是能让我把到申屠肆的脉搏，那一切就该明朗了，这一趟荛国真是来对了，人和事……都让我很好奇啊！”
颜九桃花眼睑低垂，嘴角勾起一丝不怀好意的弧度。
翌日勤政殿。
申屠运上下打量了一眼太子，见人没事收了心道：“回来了，这次陇西之行太子受苦了，说说薛家之事吧。”
扫视一眼朝臣，看见许多新面孔……
申屠肆眉眼暗沉道：“薛家三年前发现金矿没有上报朝廷，由薛束薛合二人，联合陇西江湖世家合谋开采。
目前金矿已经采空，产出黄金大概30万两左右，除了被本殿查抄的10万两，剩下的尽数运往了京城薛合手里，至于干了什么，父皇心里清楚。”
楚浮出列道：“殿下所说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