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珂嘴角溢出血液,嚎叫道:“凭什么,本将官位乃是先皇亲封,陛下如何要夺本将官位,昏君,昏君啊。”
胡院判手忙脚乱给其按压穴位:“大将军,你快别出声了,你气血上涌身体受不住的。”
申屠肆讥笑:“还敢大言不惭,父皇是否昏庸可是臣子该说的?你被褫夺官位一点都不冤。
还一口一个先帝,现在当朝的是陛下并不是皇祖父,父皇能容你到今天,还真是性子好呢!”
说完也无心再看那老者不甘的面容,踏步离开……
王珂嘶哑道:“太子,本将为何会如此?“
脚步未停平淡道:“你为武将学什么弄权?事情始末尚且不知就敢站队,真是愚蠢至极。
看看周围的文臣,即便本殿杀戮数年,可有人像你一样明目张胆和本殿作对?”
众臣面色唏嘘,怜悯的看着那失去精气神的老者。
楚浮动身想要离开,王珂虚弱道:“丞相为何?”
问的什么楚浮很清楚,脚步也未停下道:“因为陛下态度不明。”
王珂苦笑,是了,太子暴戾嗜杀多年,陛下若是真的有心早早就把人废了,哪里轮得到他来出头,是他没想明白,太子说的不错,他不冤……
“噗”一口鲜血喷出,人已昏迷过去。
胡院判惊呼:“这叫个什么事啊…………”
心情阴郁的申屠运,一路怒气冲冲来到绛云宫。
抱起惊讶的楚凝直奔身后床榻而去,楚凝眸内划过一丝哀戚,随即抱紧申屠运,任其肆意发泄。
她和太子终归是不可能,就让她守着那份心动埋葬在心底最深处……
回到东宫时,宫内正是热闹的时候,大家手里捧着酒壶,拿着美食玩的不亦乐乎。
见太子归来,纷纷上前敬酒,申屠肆眸带笑意,概而不拒。
拍拍手道:“本殿已经奏明陛下建立第五军肆字军,以后你们就是光明正大吃朝廷军粮的将士了,开心吗?”
众人惊呼:“殿下千岁,殿下千千岁。”
悠扬又熟悉的萧音传来,申屠肆面色一狞:“还敢来,本殿是不是给你脸了?”
申屠肆飞身离开,陇白立刻跟上,剩余人眸色沉重,又是音胥?
颜九有些担忧,那乐曲……
衍一摇头道:“主子不必担忧,陇白还跟着呢!”
颜九想起陇白诡异的武功,心里微微放松。
追踪到一处隐蔽小路,申屠肆环视一圈道:“故意引本殿出来,你想作何?”
一袭白衣的清冷男子露面,冷淡道:“我没用音功内力引你疯癫,这是诚意。”
申屠肆眸色一动:“本殿是问你何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