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年轻人们时不时的去镇上玩,或者去山上找山货。
邵景同静悄悄的来,又静悄悄的回去。
今天其他知青们知道是邵景同过来送煤炭,也没有出来看了。
昨天已经收了人家的煤炭了,难道今天还要凑上去吗?
晚上用热水洗干净了搬煤炭时候穿的衣服,秦津津坐在炕上学习。
现在困难的是高考要考的政治,她现在手里只有政治的课本。
但是按照读书时候的经验,政治考试有可能会考一些时事。
就怪之前她在网上冲浪的时候只看了语文、数学和英语的卷子。
现在连政治考试什么都不知道了。
没办法,只能给郑琴写信,希望她给自己寄一些报纸过来。
现在还存在的报纸已经不多了,但是在城里找一找还是能找到的。
至于她能做的就是好好的看书,至少把各种可能考到的概念题和简答题之类的东西都背下来。
之前原主上政治课的时候,老师们都被挤出讲台,这节课都是红红们讲一些完全不相关的事情。
时间差不多了,张清和刘红岩招呼着秦津津一起去厨房。
今天上午,她们在村民家里换了一个大竹筐。
厨房的火墙还是继续烧木柴,用竹筐装了木炭,抬到卧室来。
三个女生一起先放木头再用铲子把煤炭填进灶口。
她们一个晚上九点钟到凌晨五点钟睡觉,木头加上煤炭肯定能睡个好觉了。
只是烧煤还是有一些危险的,秦津津多次强调,不能把她打开的窗户缝隙关上。
开了三个手指宽的窗户,呼呼的吹着寒风进来。
虽然这会让室内温度降低一些,但是秦津津看着就有安全感。
“太好了,明天起来的时候肯定还是特别暖和。”
这段时间她们每天起床之前的一个多小时都非常难熬。
又困又冷,闭着眼睛到处找被子。
果然第二天凌晨,三个人一觉睡到闹钟响起来。
翻了个身,张清和刘红岩先起床。
秦津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她们一眼,然后转了个头,马上又睡死过去。
半个小时以后,第二轮的闹钟响起。
艰难的睁开眼睛,感觉温度上来以后,更加困了呢。
检查了一下炕里的木头和煤炭,都烧得差不多了。
秦津津查看了一下窗户,确保它被卡住,窗户的缝隙不能动,然后才出门。
在作坊里面,秦津津是工作最轻松的。
这个时间她只需要去配好卤料就可以静静的等待着上门来做豆腐的人了。
只不过现在来做豆腐的人很多,她需要准备很多的卤水,然后一锅一锅的去点豆腐。
只要卤水下锅,豆花点好了,剩下的压制成型就是婶子们的工作了。
还好有了去年的经验,村长提前统计了要来做豆腐的村子。
还给村民们安排了不同的时间段过来。
所以虽然一整天忙个不停,但是作坊还是井井有条。
邵景同今天也是凌晨出门,归还了自行三轮车回来,也不过是六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