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如此狮子大开口般的要求祂没有一丝惊讶，只是简单的摇了摇头。
泽轩猜到会这样，继续要求到:“如果不说计划的话，可以把他们组织的人员给我说说看，同样是越详细越好。”
同样的，对方摇了摇头。
“那这样……这个东西，它是什么意思！”
泽轩从书桌上扯出一张纸，火星不断在蔓延在纸上，逐渐形成了一副图案。
是一个六芒星，和一堆奇怪的图案。
“这是溯神的标志，总标志。”
“总标志？还有分标志？”
“分标志就是六个角上的图案，我是属于这一派。”祂藏在长袍里手缓缓抬起，由多个立方体组成的图案熄灭。
“我所从属的是——观察者，而你所接触的组织是——控制者。”
祂说着，由蛇组成的图案同时熄灭。
“那……”
“泽轩，听我说一句，别参与这次行动了，如果你缺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些，在雅里游玩几天之后就回莱尼吧。”
祂明知道不可能，确还是想试一试。
似乎略带央求的语气中不难听出对方是真的在关心他，但泽轩不会同意，同意了他就不是摩泽轩了。
“回去嘛，你跟着我一起回去的话，倒也行。”
“泽轩，你不明白……”对方显得有点急躁。
“不明白？能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们不是一起走过来的吗？你不是看着我走过来的吗？”
对方沉默了。
听闻此话泽轩的表情瞬间冷下来，就像是被触碰到了逆鳞。
他经历的，他们所经历的比目前白所见到的更为深远。
“抱歉，泽轩。”
“不必这样，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就行了，之前的问题你不想说我就不追问了，但我现在有一个问题必须知道，所谓”容器“的来历和作用，以及为什么它会到我们手上，我不相信以你们的能力会拿不到她。”
对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靠近窗边轻轻将窗户推开，迎面冷风让祂感到清醒不少，隐藏在兜帽下的面容也焕发起来，他清楚很一件事，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与泽轩见面了，既然上面同意了这件事，那就一定不担心他会泄露情报。
不论情报用处，也不论祂是否有忠心，上面根本不担心。
“泽轩。”
祂的似乎释然了，声音也变得清晰。
“接下来我说的话，是我能为你贡献的最大情报了，但因为我的信仰，因为我的私欲，我不能给你详细解读，只能靠你自己理解了。”
“若许神明，千五百年，气分六合，合塑极点。 缠绵之蛇，心智相随；破浪游鱼，溯回其源；无影之日，无声之间；盈盈腐草，荧荧缥缈；彼之方圆，吾集一眼；巨人之巅，万军领遍。取之一指，断其一芒，神明之志，昭于世间，争锋之际，英杰未眠。叹有一日，创神世间。”
祂一口气讲一段晦涩的文字说出后，整个人完全轻松下来，祂转过头看向泽轩，缓缓取下兜帽，俏脸荣茂，神态依旧。
“有关容器的问题我无法了解，那是组织内部的机密，至于刚才那段话，是溯神存在的意义以及一些内部信息，至于怎么理解，看你咯。”
泽轩暂时没有理她，他已经记住了刚才的文章并在迅速解读它的含义，完全没有注意到凑近的她。
“怎么不笑了呢？”直到她把手放在泽轩脸上，泽轩才反应过来，他本能的后退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但想到对方的身份还是放下心来任由她摆布。
她用指尖抵住泽轩嘴角，画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泽轩习惯性的笑脸便显露出来。
“对嘛，这才是我熟悉小柯嘛。”
泽轩眼睫轻颤，心中的防备完全卸下，他已经太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太久了……
“再见了，摩泽轩……”
她的笑容留在了泽轩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