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他感觉一股巨力袭来,自家脖子发出脆响,然后感觉一股剧痛,还有胸闷传来,难受至极却说不出话。
林山再快步走到刚刚被打飞的官差前,同样一把拧住脖子,咔嚓一声拧断。
那官差只是昏死过去,现在猛地睁开眼睛,在惊恐中气绝身亡,闭目不上。
朱小妹和朱大娘如何了……林山冲进屋。
“啊!”朱小妹衣衫有些不整,慌乱用手抓住衣服,捂住白白鼓鼓的胸口,哭腔尖叫一声。
她的旁边,朱大娘已经晕倒在地,脸上有一块清晰的手掌印记。
“不要怕,是我,坏人已经被我杀死。”林山退出屋子,胸口剧烈呼气吸气,说完他才感觉一阵心慌。
他杀人了!杀了四个官差!
思忖几息,肃声道:“听说我,我杀了官差,这里已经没有我容身之地。我走后,你就立即就去报官,就说我因为眼红官差收缴的钱财,杀人夺财而逃。”
朱小妹抓住衣服捂住胸口,脑袋还是一片空白,没有反应过来。
“听清楚了吗?”林山再问一遍,语气有些焦急。
“可是”朱小妹止住哭腔,有些犹豫。
“就按照我说的办,我马上就要逃走。”
说完,林山不敢耽搁,虽然有些心慌,但还是去几个官差身上搜寻一番,还故意将几个官差的上衣剥开,弄出明显的翻找痕迹。
他在身穿白色内衬、肚子有些肥胖的官差衣服中,找到了他的碧绿玉牌,从几个官差身上翻出来几两碎银子,还在院子门后看到一个人宽铁箱,装着收缴而来的铜钱。
林山将玉牌、碎银子揣入怀中,提起铁箱,箱子重量三四十斤,但是对于经常扛着两百斤柴捆健步如飞的林山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对着屋内轻喊一声:“记得我的话,我走了!”说完大步朝外走去。
屋内朱小妹喊道:“林山哥,谢谢你!”
仅仅不到半炷香时间,林山就从镇边的小道上消失无踪。
此时,朱大娘家小院外,已经围满人。
三个官差拔出了长刀,神情严肃,守在门口。一个官差已经消失,快马加鞭前往县城报信。
很快,镇上的里正何员外,带人来到现场。
何员外已经五十多岁,身体发福,走路不是很稳,看到院落前几片还未干涸的血迹,一阵胆战心惊,暗忖道:“这下麻烦了!”
三个手持长刀的官差,朝着他怒目而视,其中一个冲他大喝道:“何员外,限你日落之前,摸清贼人去向,死去的可是莫家大哥,稍有怠慢后果自负!”
何员外心头一怒,他好歹也是里正,何家主家在县城也是大户,岂能被当众呵斥?
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呈口舌之利时候,忍着怒气,用有些老态的声音大喊道:“擒拿贼人林山者,赏银百两!提供有效线索者,擒拿贼人后,赏银十两!”
周围的百姓一听,大惊失色,纷纷议论。
“一百两!”
“只要提供线索,就有十两!”
“够我们家吃上好久!”
三十多岁、身穿绸服何达,看着人群,适时大喊一声:
“想要擒拿贼人的,跟我来,听从安排!”
人群纷纷响应,跟着何达离开。
一炷香之后,清水镇上的镇民,浩浩荡荡,朝着四面八方散去,开始追踪林山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