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本来是和福州王家的王艳以及几个另外家族的小姐举行了一个小型诗会。不想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他一首诗让大家都不敢动笔了!”李思思笑着说道。
“那是何人?居然能够让你也不敢动笔!”她可是最了解自己女儿的,就算满朝的王公贵族,那些后代没有一个能让他女儿服气的。
“他叫王杰!”
“王杰!?”李语昕喃喃念叨了几遍,突然眼前一亮问道:“思思,这个王杰莫非是当初在江南路写出伤兵营管理条例的的那个王杰?”
李思思点头道:“是呀!”
“一直以为他只是在边疆生活久了,有了行军打仗的经验,所以才能写出那么完美的条例!现在看来,他的才学也不低。不过也正常,能够让明良先生破例收的男才学肯定是有的。”李语昕感叹道。
“母亲,如果王杰真的有这么优秀,我们把他招进府中来,岂不是可以让他帮助我们?”
“这倒也是,不过他在柳雪的手下可能作用更大。毕竟在京城没有任何适合他的位置只有在边疆那些地区才没有那么注重男女之别,王杰才有发挥的余地。”
“那真是太可惜了!”
“思思,不知道他写的什么诗,让你们都不敢动笔。”李语昕好奇的问道。
李思思走到桌子旁边,拿起了毛笔,蘸了一些墨水,用一手小楷把刚才那首诗写了下来。
“母亲,你看看这首诗如何?”李思思将诗呈到了李语昕面前。
李语昕细细品读了几遍:“王公子的这首诗确实是精妙绝伦,堪称千古名句啊!”
随即,她继续说道:“如果不是从小在边塞长大的,恐怕很难写出这种诗的意境。他如果参加这句解的科举,也很有机会。”
“母亲!听说你主张下一次科举改革取消诗词歌赋考经论!”李思思问道。
“这不是为了变法储备人才吗?那些整日里写诗卖文之人如何能够静下心来实施变法。”李语昕叹了口气说。
“母亲今日是否有合适忧愁?”李思思看着自己的母亲,一直皱着眉头,就问道。
“现在朝越来越多的人反对变法了就连以前支持的很多官员也站到了反对的那一边!变法的法令根本传不下去。”
李语昕变法主要从两方面开始变法,一方面是理财,一方面是整军,最终达到改变大宋“积贫积弱”的社会格局,抑制官僚地主的特权,从而达到富国强兵。不过,这其中触犯了很多官僚地主的利益,所以心法的执行一直被抵制,甚至有些人利用心法剥削那些平民。
“思思!母亲准备交出辞呈,辞去参政之职。”李语昕端起了桌上的茶杯,轻轻地揭开了杯盖,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喝了一口。
“母亲……”李思思惊讶道。
她知道母亲一辈子都在忙碌的工作之中度过,如今辞官不干,恐怕会很伤心。
“思思!”李语昕放下茶杯认真说道:“为母虽然想要推行新政,但是如果得不到陛下的大力支持,新政根本推行不下去。而且,现在朝堂之上的势力盘根错节,我若是贸然进行大刀阔斧的变革,必然会引起某些人的反弹。”
“可是,这么多年来母亲都在忙碌,如果你辞去参政之职,谁来保证新政的继续推行!”李思思担忧地问道。
“为母已经决定了!”
李语昕的态度很坚定。
李思思见状,知道自己劝说无效,便道:“既然母亲已经决定,女儿也不多言。不过如果需要女儿做什么,你尽管吩咐便是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