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上去才是正经!
安锦年伸手在马盛眼前晃了晃:“没带吗?”
马盛晃了一会儿神儿,反应过来,点头:“回公子,带了。”
公子只说今天要出门一趟,时间大概是一天,马盛就琢磨着是不是外出游玩什么的,锅还真就带上了。
安锦年从马车上下来,手指在嘴里吸了一下,下一瞬又拿出来,试了试风向,随后带着马盛在山坡下寻了一个合适的位置。
让马盛埋锅煮水。
直到把水煮得咕嘟咕嘟响,马盛都没能明白煮水跟救人有什么关系。
马盛煮水的时候,安锦年给自己吃了一粒药,又递了一粒药给马盛:“吃了!”
马盛不疑有它,吃了。
风带着一种特别的花香味儿弥漫开来。
大约一刻钟后。
山坡上争斗的那些人,包括僧人和那名年轻人以及那些黑衣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一个不剩!
马盛瞧着躺了一地的人,总算是明白安公子是怎么以一人之力,单挑整个火神社的。
这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啊!
马盛很想站在山坡上大喊一声,奈何……
“马盛,把锅洗洗刷刷干净了,这上面可是有迷药的!”
“嗳!”这锅可是马盛从自己家里带出来的,带回去后家里还用呢!
洗!
必须洗!
马盛寻了一条小溪沟洗锅去了。
安锦年自己爬上山坡。
给那僧人和那名年轻人喂了药。
僧人睁开眼,双眼精光四射,看得出来,这是个高手。
见安锦年在给自己把脉,僧人笑了笑:“贫僧法号虚空,下山的时候,清尘子大师说贫僧此次下山会有一段缘分,原来是应在施主的身上!”
安锦年搭在虚空手腕上的手指颤了颤,看着虚空法师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无语凝噎。
这是什么话?
太吓人了有木有,谁想跟你一个和尚有什么缘分啊!
安锦年干笑了两声,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出来,倒出两粒药给虚空:“虚空法师,这是解你身上毒的,吃了赶紧走吧!我也是碰巧路过,迷药的时效只有六个时辰,”安锦年看了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黑衣人,心道,这么多人,她可打不过。
给了药。
安锦年就打算走人。
“施主留步!贫僧乃梵空寺的僧人,施主若是有事,请到梵空寺寻贫僧!这串佛珠赠送给施主!”虚空法师从自己手腕子上褪下一串佛珠,递给安锦年。
安锦年不收。
且那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此时也醒了过来,双眼定定的看着那串佛珠,不知道在想什么。
莫非他也想要?
安锦年就更不愿意收了,这不是夺他人之好吗!
不妥!不妥!
安锦年不收。
虚空法师直接给安锦年戴在了手腕子上。
“施主,贫僧在梵空寺等你!”虚空法师说完,回头对年轻人道:“沈安,把背篓里的杨梅给施主送上马车!是咱们师徒的谢礼!”
年轻人看了一眼安锦年,背起一旁的背篓下了山坡。
年轻人也是学武的,一来一回速度很快。
虚空法师带着年轻人离开。
安锦年眨了眨眼。
虚空法师说他会在梵空寺等她,什么意思?
好像自己一定会去找他似的。
马盛洗完锅回来,安锦年已经爬上了马车:“上路吧!”
马盛望着那个山坡:“公子,那些人呢!”
“躺着呢!”
“死了?”
“没死,被迷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