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那里的感觉，就好像是把自己给当成了一个普通病人一样。
郑老心里微微有些怪异。
虽然他一向都在强调，让别人把他给当成一个普通人，但是他自己也很清楚，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可是现在，似乎是真的有一个能把他给当成普通人的人了。
他反而又有些不太适应了。
“没有想过。”陆凡微笑着摇了摇头。
他当然早就看出来，这位郑老一定是来自于大地方的权贵。
可是这些与他无关，在他的面前，郑老只是一个病人，仅此而已。
“真是可惜了。”郑老微微叹息着。
如果有这么一位医术精湛的青年神医到了京城的话，一定会让那些老朋友们都能够活得更久一些，这是好事啊！
当然，他也明白，强扭的瓜不甜，更何况是求人治病了，这是绝对强求不来的事情。
“或许吧。”陆凡没有强辩。
他留在家里，当然有他留在家里的理由，这些理由他没打算解释，也根本不需要解释。
“对了，郑老，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你问吧。”郑老的眉头微微一簇，心里略有不喜。
他本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老头一样，但是在那一瞬间，身上却突然出现了一丝威压，只在一瞬间，威压又全部消失了。
郑老挺欣赏路凡在他面前轻松的表现，但是有时候过于轻松，也不是什么好事。
一个人，如果求知欲太强的话，是容易惹祸的。
如果仗着自己是医生，就问一些不该问的问题的话，那绝对是一件让人非常遗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