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了一眼太监地上来了奏章，李源连看都没看就直接问道：“写了什么就直接说吧！”
二人听到李源那平静的语气，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直打鼓。
飞鹰干咽了一口唾沫，低声的把里面的事情别报了出来。
随着飞鹰的禀报，整个大殿里除了他的声音之外，静悄悄一片。
柳相听到里面的内容，眼神中露出莫名的神色，让人看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而坐在他身边的狗子，只是手端着茶杯，半眯着眼睛，一副对此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
坐在御案后面的李源，脸上则是平静无波，正在批改奏章的朱砂笔，没有任何停顿。
天鹰足足说了将近两柱香的时间，才把锦衣卫这段时间出的问题，大概的说了一遍。
听完飞鹰的诉说，李源随手盖上被完的奏章，在等待太监展开下一个的时候，平静的问道：“还有吗？”
听着这语气中没有一丝波动的问话，飞鹰和玄虎背后冒出层层冷汗。
作为李源最忠诚的下属，他们对李源的性格，还是了解一些的。
如果李源听完以后大发雷霆，那他们会在心中松一口气。
因为这样的李源并没有生气，而只是给外人装出一个样子看看。
如果李源是平静无波，那就完蛋了，因为李源真的生气了。
“臣等罪该万死！”
飞鹰玄虎二人连忙跪下，口中连连请罪。
正看着新奏章的李源，微微的顿了一下，声音冷漠的道：“还有吗？”
李源这第二次的询问，让跪在地上的二人身子微微颤了一下。
最后天鹰咬着牙道：“有！”
李源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二人。
“有就继续说，不要藏着掖着。”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