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辞舟了解江浅,知道对方每日晨起都有在水边梳理羽毛的习惯。所以江浅如果没来这个湖边,那定然是换了别的湖边。
好在郁辞舟这几年没少去禽族的地方溜达,对禽族的地方也比较了解。
这日一早,郁辞舟早早去了另一处湖边,果然见到了立在湖边的白孔雀。
“阿浅!”郁辞舟化成豹子模样,当即又想上去扑白孔雀。
白孔雀却没给他机会,张开翅膀凌空往后一跃,一副要和他保持距离的姿态。
“阿浅你怎么了?”郁辞舟不解道:“是不是那日去找我没见着生气了?”
白孔雀不理会他,依旧自顾自梳理着羽毛。
“你同我说你怎么了,我朝你赔罪。”郁辞舟绕到江浅另一侧。
江浅再次扭头,依旧不想理会他。
郁辞舟见他如此,瞅准了时机一个飞扑,将白孔雀扑倒在地。
黑色猎豹讨好似的在孔雀身上蹭了蹭,伸出舌头便想去舔孔雀的羽毛。
这时江浅却突然化成了人形,嫌弃地一把将他推开了。
“你撒谎。”江浅开口道。
“我什么时候撒谎了?”郁辞舟不解道。
江浅看着他,开口道:“你说过,不会舔别的妖。”
“是啊,我只舔过你。”郁辞舟道。
江浅冷笑一声道:“那日我都听到了,你舔了那只小松鼠。”
“我没有。”郁辞舟忙道:“你怎么不将话听完就走?”
江浅有些不信任地看着他,看起来有些气鼓鼓的。
郁辞舟怕他不信,继续解释道:“我真没骗你,不信你这便跟我一起去找小松鼠对质!”
“没工夫陪你玩儿。”江浅说罢便要走。
“别走。”郁辞舟拦着江浅去路道:“你冤枉了我,还想走?”
江浅一听他这语气顿时有些来气,怒道:“你想打架吗?”
“我……”郁辞舟道:“我何时敢朝你动手了?但你不能冤枉我!”
如今郁辞舟已经是个成熟少年郎模样了,在兽族里这个年纪的妖也到了该寻觅伴侣的年纪,郁辞舟就算再不靠谱,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去轻易碰别的妖。
更何况,他心里早就有了计较,不像江浅似的什么都不懂……
“你就是为了这个生气吗?”郁辞舟问道。
“没生气,你让开。”江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