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
有用吗？
不觉得恶心吗？
慕云念的心如同针扎，他说的每一句对她来说都是这世界上莫大的讽刺和羞辱。
“我很后悔，很心痛，很恨我自己，我感觉我的心一直被一双手紧紧的抓着，我快要透不过气来。姜医生，我该怎么办？”
墨谨修捂着胸口，一字一句的问着。
他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慕云念？
不管她是不是慕云念，他已经把她当成了救命稻草。
似乎只有她，才能让他的心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慕云念长久的沉默，许久没有开口。
他该怎么办？
哼，去死呀，去地下找慕云念认错，忏悔去呀。
这些话几乎脱口而出，可她最终还是没勇气说出口。
因为现在还不是说出口的时候。
“墨先生，你能面对自己的内心是个很好的开始，至于你该怎么办？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你想要的是什么？你自己的心病，只有你自己能医得好，别人帮不上你。不好意思，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慕云念极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用专业平和的语气回答他的问题。
她现在时刻记着，她还是姜渔，不是慕云念。
总有一天，她会以慕云念的身份站在他面前，那时候，她会光明正大的跟他说两个字。
“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