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羽……”
太清铃看着玄羽落寞的背影，眼中也是闪过一丝不忍，想要出声安慰，却是被张子陵拉住。
“暂时别暴露我们的身份，先跟着这丫头进混沌渊之后，再说其他。”
张子陵对太清铃传音说了一句，随后又向玄羽行礼道：“玄羽长老，我们生是自在天的人，死是自在天的鬼，不会离开的。”
“为了自在天，不值得。”
玄羽淡淡道，半点没有给自己宗门面子。
她已经成了弃子，虽说为了报答李逍的恩情，她甘愿去做这个牺牲的人，不过这并不代表她的心没有寒。
张子陵没想到玄羽的态度这么坚决，也是一愣，随后只好厚着脸皮道：“长老，其实我们不是为了自在天，只是因为仰慕长老你，才选择加入自在天的。”
“因为我才加入自在天的？”
玄羽一愣，回头看向张子陵，大大的眼睛中尽是疑惑。
从某度程度上来说，张子陵和太清铃的确是因为玄羽，才加入的自在天。
张子陵笑道：“当然，长老你虽然一直用黑雾蒙着脸，不以真面目示人，但我却能感觉到你和其他长老不一样。”
“长老你才是最善良的那一个，大家都误会了你。”
“真的？”
听到张子陵的这番话，玄羽的声音竟然带上了哭音，有些发颤。
光是听在两个字，张子陵就能体会到玄羽究竟受了多大的委屈。
‘这明明就是一个孩子嘛……’
张子陵心中念道，心中没来由的生出一股罪恶感，不过脸上却是带上真诚的笑容，认真回道：“真的。”
玄羽身体一震，随后她赶忙转过身去，握紧乾坤刺，狠狠咳了两声。
待稳定情绪之后，她才背对着张子陵和太清铃说道：“既然你们两个执意跟着我，我也不好继续逐你们出师门。”
“但有一点你们两个必须答应我，做不到的话，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带你们进去。”
“请长老吩咐。”
“遇到危险，立刻放弃我逃跑，不要回头。”
“唯有这一点，你们必须做到。”
张子陵和太清铃一怔，安静了片刻，才回道：“弟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