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虚！
“对不起……都是我们连累了帝君大人，让帝君大人如此耗神，盈盈着实不知该何以为报！”
此刻虚盈盈根本就表达不出自己心中的感激之情，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才能回报张子陵对她的恩德！
在虚盈盈看来，死者复生这种逆天改命的事，张子陵那绝对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恐怕……她一身都无法偿还！
“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知道，复活虚古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这次与你们没多大关系。”
张子陵并不想让虚盈盈太过愧疚，也是解释道。
“我知道的……帝君大人都是为了我们……”
虚盈盈认为张子陵只是在宽慰她，心中对张子陵越加感激，已然下定决心，这辈子就追随张子陵！
看到虚盈盈炽热的眼神，张子陵不由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解释也没法让虚盈盈相信自己，索性就这样下去。
“对了，虚古现在应该醒了吧？”
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张子陵向虚盈盈问道。
“父亲醒了，不过现在精神还有点恍惚，说不了话。”虚盈盈连忙说道，看张子陵的眼神中尽是崇拜。
“他刚刚复活，还没有适应，恍惚是正常的，我们过去看看。”
张子陵起身向虚古走去，反正一时间也找不到解决神格中混沌之息的办法，也不差这点时间，倒不如将虚古这件事解决了。
虚古此刻还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似乎还没有从自己活过来的事实中反应过来。
“我不是……已经死了么？”
虚古喃喃念着，语气之中尽是不可思议，只觉得现在极其不真实。
他的记忆渐渐恢复，也回忆起了自己当时被虐杀的场景。
那是……
噩梦！
“虚古，是谁杀了你？”
张子陵的声音传入虚古耳朵，让虚古猛地一怔，连忙闻声望去。
“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