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知道。”邪帝落子，张子陵顿时陷入劣势。
见自己落入下风，张子陵稍稍沉思了一会儿，拂袖子落，将局面给扳了回来。
棋盘上黑白五五开。
“我暂时对他没有多大的兴趣。”张子陵语气渐冷，“子悠呢？”
“我是她师父。”
“我是她哥哥，并且不承认她有你这个师父。”
黑白厮杀越加惨烈。
“可事实上，子悠的魂魄还在我手上。”邪帝看向张子陵，嘴角微扬，“小丫头可爱的紧。”
咔嚓！
张子陵手中白子出现裂缝，片刻之后棋子上的裂缝又缓缓消失，落在棋盘上。
“那么，纣王是如何得到因果道本源的？”张子陵抬眸看向邪帝，问。
“你要清楚……地球上三千大道法则衍化出意志，大道本源满地走，可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是他？”张子陵有些诧异地看向远处的纣王，此刻十多位圣人已经岌岌可危，光是抵挡纣王的攻势都已经竭尽全力。
邪帝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张子陵。
不过，张子陵已然明白。
两人安静地下了一会儿棋之后，邪帝突然又开口，看着张子陵问道：“在登顶至尊之后，你还有追求么？”
“有。”
张子陵落子，棋盘局面顿时白子战上风，将黑子杀得连连败退。
落子后，张子陵才看着邪帝轻语：“找到你本尊，再杀了你。”
听到张子陵的话，邪帝微微一愣，随后哑然失笑，摇头说道：“还真像你……”
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就像知心好友，静静地下棋。
对方每走一步，都能够看透。
“你输了。”
最后，邪帝落子绝杀，看着张子陵轻笑道。
此刻邪帝已经不再是老者模样，完完全全变成青年，看起来与张子陵年纪相仿，英气逼人。
张子陵平静地看着邪帝，并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