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天主，也不敢就这样毫不防御地接下他一拳！
那可是蕴含了圣人之力的一拳！
这、这……
吉尔伽美什不断地往后退去，身后的八翼也变得极其不稳定，骤然消散。
这世界上，绝对没有生灵能够硬接下一击圣人之力而没有任何损伤！
即便吉尔伽美什现在是灵体，可也算是圣人境界！
他对自己的这一拳十分有信心。
“明白了吗？”张子陵看着惊惧的吉尔伽美什轻笑，缓缓向前踏步，不断逼进不断后退的吉尔伽美什。
“为、为什么？即便我这是灵体，所拥有的也是货真价实的圣人之力，为什么对你一点作用都没有？”吉尔伽美什到现在都还没办法接受张子陵毫发无伤的事实。
这背后隐藏的真相，实在太过可怕。
自己打张子陵就仿佛是扔一团棉花在张子陵身上一样，这种感觉让吉尔伽美什感到无比羞愤。
“这其中简单的道理，你应该很清楚。”张子陵来到吉尔伽美什的面前，捏住他的肩膀轻笑，“就只是简简单单的实力差距而已。”
张子陵这句话一出口，吉尔伽美什身体猛地一震，整个人呆滞了下来。
其实，他在打到张子陵面门上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个……
若不是两者间巨大的实力差距，张子陵是绝对不可能毫发无伤的！
只是吉尔伽美什不愿意相信，也不敢去相信……
张子陵的境界，远超圣人。
唯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张子陵为什么在硬抗了吉尔伽美什全力一击之后，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远超圣人，怎么可能？
圣人便是一切境界的巅峰，在之上已经没有任何境界，圣人便是一切的极限！
这是至理，是洪荒时期至今，所有圣人实践出来的真理！
无论是什么样的绝代天骄，还是亘古妖孽，就算是那只仅仅只用了五百年时间便搅得天庭天翻地覆，之后更是让数位圣人一同出世才堪堪镇压的圣人石猴，都没有突破圣人之境！
这一个凡人，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是大帝？
吉尔伽美什眼中尽是苦涩，紧咬着牙关，不愿相信自己心中得出的那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