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异人屠几人愣愣地看向那个方向的天空，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天使么？”
在那片蔚蓝的天空上，一位背生两对白色羽翼，手持缭绕着烈焰神剑的绝美女子，正漠然地看着地面下跪的众人。
那绝美女子的样子，很传说中天使的模样一模一样。
在公会大厅外，不管是普通士兵还是s级强者，全都在天使的神威下跪着，表情虔诚。
卡尔此刻正漂浮在那名天使的身后，满脸激动，眼中似乎就只剩下了那名天使。
“真、真的有……神么？”
在张子陵身后的异人屠几人，眼神也变得恍惚起来，身体微微颤抖着，双膝不由弯曲。
在那名天使的神威之下，异人屠几人发自内心的想顶礼膜拜，甚至想向那名美丽的天使贡献出自己的一切。
在这一瞬间，天使似乎成为了他们的信仰。
“你们若跪下，便是与我为敌。”
就在异人屠几人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冲动，想要下跪之时，张子陵冰冷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激醒众人。
“九帝大人？”异人屠和陈三他们清醒过来，愣愣地看着张子陵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
九帝大人他……
是要与神为敌么？
几人心中突然生出这样的想法，又不由看向天空中的那名天使，眼中尽是疑虑。
凡人，能挑战神？
异人屠几人不确定，可当他们看到张子陵的背影时，又觉得有这种可能。
其他人或许不行，但是九帝……
九帝在他们眼中，同样是神！
神与神之间，胜负可未知！
渐渐的，异人屠几人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不再动摇，就这样直直地看着，直视天空中的那名天使。
九帝给了他们勇气。
“凡人……”那名天使自然也注意到了还站着的几人，眼中也不由闪过一丝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