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怎么安抚?”郁辞舟问道。
“舔毛你总会吧?”小松鼠道。
江浅一听郁辞舟要给小松鼠舔毛,不知为何便有些不大高兴,转身就走了。
厅内,郁辞舟居高临下看着旁边的小妖,一双手背在身后,开口道:“话可以随便说,毛怎么能随便乱舔呢?”他看着性子好,实际上心里跟明镜似的,根本不是可以任人拿捏之辈。
小松鼠见他没这个意思,便也无趣地不再搭话。
这时方才被江浅问话那个妖来了,朝郁辞舟道:“小孔雀没来看你吗?”
“小孔雀?”郁辞舟闻言一怔,弄明白了情况之后赶忙追了出去。
然而江浅这会儿却在生气,跟着白鹤就走,见到郁辞舟过来也只瞪了他一眼,多余的话一句都没有。
郁辞舟不明所以,还想跟上去搭话,江浅却没给他机会,径直跟着白鹤走了。
一连数日,江浅都没再去过那个湖边。
郁辞舟了解江浅,知道对方每日晨起都有在水边梳理羽毛的习惯。所以江浅如果没来这个湖边,那定然是换了别的湖边。
好在郁辞舟这几年没少去禽族的地方溜达,对禽族的地方也比较了解。
这日一早,郁辞舟早早去了另一处湖边,果然见到了立在湖边的白孔雀。
“阿浅!”郁辞舟化成豹子模样,当即又想上去扑白孔雀。
白孔雀却没给他机会,张开翅膀凌空往后一跃,一副要和他保持距离的姿态。
“阿浅你怎么了?”郁辞舟不解道:“是不是那日去找我没见着生气了?”
白孔雀不理会他,依旧自顾自梳理着羽毛。
“你同我说你怎么了,我朝你赔罪。”郁辞舟绕到江浅另一侧。
江浅再次扭头,依旧不想理会他。
郁辞舟见他如此,瞅准了时机一个飞扑,将白孔雀扑倒在地。
黑色猎豹讨好似的在孔雀身上蹭了蹭,伸出舌头便想去舔孔雀的羽毛。
这时江浅却突然化成了人形,嫌弃地一把将他推开了。
“你撒谎。”江浅开口道。
“我什么时候撒谎了?”郁辞舟不解道。
江浅看着他,开口道:“你说过,不会舔别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