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缓缓升起的烟雾。
李宇轩的脑海内突然回响起了一道声音。
“你所见到的一切，不一定都是真的。”
“被你无视掉的，也并非都是假的。”
“因此，当我在闭上双眼之后。”
“一切虚假之物都将不复存在。”
在想到这里之后，似有所感悟的李宇轩顿时闭上了双目，并在脑海内反复回忆着那中年男子的一举一动。
“什么是真？”
“什么是假？”
“当我在闭上双眼之后。”
“一切虚假之物将不复存在。”
在自言自语一番之后，李宇轩猛然睁开了双目。
在这一瞬间，他那双原本如繁星般璀璨的眼珠，竟然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不过，这状态仅仅持续了不到三息，便恢复如初了。
虽说三息的时间很短，但还是被云雾捕捉到了这个变化。
“真假本源······”
似想起了什么的云雾突然发出了一道惊呼。
“真假本源？”
在闻其言后，并不清楚其中缘由的李宇轩不禁开口反问道。
“没错······”
“你小子刚才那状态就是在顿悟真假本源。”
“不过，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