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挠了挠靠脱发来省洗发水的脑袋:
“这就不太好搞了啊,新来的那个领导可是很护食儿的。”
老童眼睛一转,嘿嘿一笑:
“白组长,他再怎么护食儿也是龙头的手下,咱们江州现在不就有一个想干谁就干谁的大佬吗?
如果想个法子,让这位大拿插上一脚,这不就啥事儿都不是事儿了嘛。”
老白看着一脸坏笑的老童,呵了一声:
“你这老家伙,不就是想借刘老板的手教训一下这个飞扬跋扈的家伙嘛。”
“嘿嘿,看破不说破,谁让这小子年纪轻轻就目中无人的,我受点气没啥,可是他竟然用行政级别压白组长你,这我可就看不下去了
虽说他有几分的本事,但是这性格确实应该好好打磨打磨,而刘老板这人又是专治各种不服,这样既能解决这两拨人,还能教育一下这小子,嘿嘿,一石二鸟也不过如此吧。”
老白嘬着牙花子:
“这个方法好是好,可是刘老板这人要啥有啥,许诺好处肯定不行。
而且背景强大,自己又跟开了挂似的,威胁这一招好使不好使先不说,弄不好一把就把你给扬了。”
老童皱了一下眉头,脸上写满了问号:
“额,白组长,为啥是把我扬了,您呢?”
老白喝了口茶:
“我肯定没事儿啊,老伙计你想呐,有我好女婿这层关系,再怎么也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儿,就对我这把老骨头下手吧。
而且我老婆还和刘老板的丈母娘是干姐妹儿呢,不看僧面看佛面,两个护身符还保不住我一个人吗?”
老童嘴角抽搐,要论狗,吾不及汝!
“行了行了,咱哥俩就不要在嘴上论高下了,方法是个好方法,但是如何让刘老板参与进来,这就是个事儿啊。”
“白组长,我觉得,像刘老板这样的大能者,在他跟前耍什么花招,那就如同一个刚入行的碰瓷佬,歪倒在我前面一样伸手要五万块一样,雕虫小技,一眼就看穿了。”
老白嘴角跳了一下:
“你这个比喻还真特么形象哈。”
“嘿嘿,这不是便于理解吗。
我认为,咱们实话实说就好了,即使人家不想来,咱们不还有plan b嘛,只不过这个法子效果最好而已。”
老白点点头:
“言之有理。”
然后拿起手机就拨通了刘屹千给他的刘不凡的电话。
另一边,刘不凡正在和老丈人讨论着明天陪着他和一个生意伙伴看古董,老江这个人,活这么大岁数,除了自己老婆之外,最稀罕的就是这些古玩字画啥的了。
虽说喜欢吧,但是眼力价却并没有那么好,属于是人菜瘾还大那种,导致现在江家吃饭用的餐具,都是一些看起来很唬人的家伙事儿。
比如白狼吃饭的盆,就是一个元青花,当初花21块钱掏的。
卖家自称是祖上是在宫里上班,伺候过老佛爷的当红公公,当初八国联军打进来的时候,趁乱顺走了一些东西。
虽然咱不知道为啥公公还能有子孙后代。
也不知道怎么趁乱随走的这个口径至少有多半米的盆。
更不知道为什么拼着杀头的风险搞出来的宝贝,只卖区区21块钱。
但是架不住故事编的好,江山越听着上了头,一怒之下斥巨资就给收了。
然后本以为李秀娥会说他乱花钱,老江都做好了被急赤白脸熊一顿的打算,不过李秀娥却说这次干的漂亮,钱没有浪费。
于是白狼就有了御用的食槽子,哦,不对,现在是白狼和灵云共用的食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