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院内的三个尸体,阮云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
耳朵一动,他听到了密集的脚步声,还有傅德全的催促声:“都给我快点!”
他隐隐能看到府里的灯光渐渐多了起来,想来自己这边的事情,已经闹得满园皆知了。
从一旁的杂物间里找了个铁锹,在一棵歪脖梨树下挖了个大坑,草草把三人埋了进去。
刚把土踩实,敲门声传来:“徒儿!快快开门!”
阮云换了身衣服,这才来到门前,一开门,就看见外面密密麻麻的站着十来人,家丁们手里抄着五花八门的兵器。
傅德全手持一根擀面杖,警惕的扫视了下院内:“徒儿,贼人呢?”
阮云心里一暖,看他那紧张的模样,阮云给了他一个善意的谎言。
指着地上的一男一女:“没有什么贼人,刚才我两位朋友切磋来着,动静有点大,惊动了师父您老。”
傅德全看了地上躺着的两个人,这才把擀面杖收了起来,门口的家丁刚才就跟他说了阮云带人回来的事。
如果真是切磋的话,倒是也不算大事,可是这满院的血
阮云怕他继续问下去,自己接不上来,连忙打岔:“对了,师父你来的正好,我这两位朋友切磋太过用力。”
“都受了点内伤,您快给瞧瞧。”
傅德全一听还有病人,立马精神了起来,把擀面杖往家丁手里一扔,就上前查看起了两人的伤势。
刚一摸苗殊的脉,傅德全眼皮跳了跳,吃惊的看着阮云。
这绝对不是切磋能打出来的伤势!
肋骨都断了两根,哪家切磋打的这么厉害!又不是以命相博!
阮云见被看破,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师父,那边还有一个呢,您再给看看?”
傅德全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虽然不满自己的徒弟骗自己,但还是依言去看了苗左的伤势。
阮云见他检查完了,满脸殷勤的笑道:“师父,这两位都是我的朋友,还请您老麻烦一下,给这两人疗疗伤。”
傅德全这才注意到阮云洁白异常的衣服,瞳孔一缩,伸手抓向阮云的手腕。
阮云也不躲,就笑着看着他,片刻后,傅德全这才松了口气:“你没事就好。”
“那男子伤势要轻一点,只需静养两三天就好了。”
“那女子的内伤更为严重,至少得养半年才能痊愈。”
阮云心里一惊,那蛋碎的黑衣人这般厉害?就几拳下去就要养半年?
他哪知道青龙本就是四大暗卫之一,手脚功夫本就高超,内力更是雄浑。
他抗打是因为他练了神龟炼体术,苗殊那三脚猫的功夫,没当场暴毙已经算命大了。
傅德全扭头:“阿福,叫人将这两人抬到偏房。”
“顺便再叫人把这里打扫一下,年轻人切磋都不知道轻重,弄得血糊糊的成何体统。”
阿福是阮云从隔壁收的管家,年龄四十左右,做事也算稳重。
一听老爷叫自己,阿福连忙叫来两个家丁,将两人抬走了。
傅德全又对其他人道:“都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