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传来,徐修元“嘶”的一声,睁开眼睛打量起面前的青年来。
清秀的面孔上,满是认真,难道这小子真有办法?
“爹!”
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子小跑进来,对一旁的阮云不管不顾,直扑徐修元而来。
“我这才去宫里三日,您怎就病成如此模样啊。?”
少女已经有了哭腔,伏在他胸口小声的抽泣着。
徐修元拿起左手摸了摸她头上的秀发:“你不在宫里多陪你姐姐几日,慌着回来干嘛?”
徐妙言起身,理了理散乱的秀发,埋怨的看了他一眼:“要不是娘差人送信,我到现在还不知道!”
徐修元苍白的脸上艰难的勾出一个笑容:“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只是打猎的时候受了点小伤,哪敢惊动你老啊。”
徐妙言破涕一笑,这才看到一旁的软云:“大夫,我爹这病就麻烦您了。”
“还望你多多费心。”
说罢朝着阮云福了一礼,阮云连连表示不敢当。
看着眼前的少女,就算前世阅片无数,阮云也能给他打个九分。
年纪不过十八,个头都要赶上自己了,明眸皓齿,螓首娥眉,不施任何粉黛,却也明艳动人。
阮云打量了她一下,眉头微皱,一抱拳道:“小姐还请先出去,在下要为国公治病了。”
徐妙言闻言一愣,你治病就治病,赶我出去干嘛?又不是见不得人。
阮云见她未动,又解释道:“在下行医,不喜旁人观看,小姐若想国公早日好转,还请先出去。”
徐妙言看了看父亲肩膀上的伤口:“那就劳烦大夫了。”
她走后,阮云又让下人找来烈酒,小刀,布条,清水,一一摆放在床前。
傅德全熬的汤药也端了进来,阮云看东西齐了,便对傅德全一抱拳:“师父,请你先回去,我为国公治疗完后,便会回来。”
主要是这屋里地方有限,阮云可不想自己凭空变出东西的本事被旁人看见。
傅德全点了点头,自己这徒弟是越来越看不清了,既然他这么有信心,那自己也不该在这里多碍事。
随口说了句让他小心,就出门去了。
见人都走光,阮云将大门合上,尝了口烈酒,虽不及前世的白酒,但也还算过得去,还是有点消毒的作用。
拿起小刀,对徐修元说道:“国公,可能会有一点痛,你忍着点。”
徐修元一脸淡然:“我本是军旅之人,这些伤痛还不放在眼里,小哥只管动刀。”
看着他手里的小刀,心里也猜到了几分,切除烂肉的疗伤方式自古就有,也不算什么出奇的方法。
阮云见他一脸平静,心里暗暗对他高看了几分,看着眼前的伤口,轻声说了句:“得罪了。”
刀尖压下,一股浓水涌出,阮云喉咙上一阵不适,要不是今天忙着搬家,没吃啥东西,这会儿早就呕了出来。
不禁心里又恼怒的问候了系统一句:“你特么的,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自己一介普通大学生,哪会搞这些外科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