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是我这几天都没有力气啊,连下床都费劲呢。”
凌婉儿又伸了个懒腰,阮云更是将她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默默的咽了口口水,暗道一声:“真大”
傅德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第一次见没病硬说自己有病的,再三确定自己的诊断无误之后,便叫来阮云。
如机关枪一样从嘴里吐出一连串的药名,阮云心神一收,将药材一一拿出。
傅德全扫了一眼之后,对凌婉儿说道:“无力便是无气,老夫这药主重补气。”
傅德全将药材打包,递给一旁的侍女:“每一次配三碗清水,早中晚各服一碗,两日之后,药渣用来泡脚。”
“如果有明显改善,可再来药铺找老夫。”
“一共七钱银子,您请收好。”
侍女大方拿出一两银子,嘴里说着不用找了。
傅德全也不坚持,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遇见了,大户人家的一派作风。
点头道谢以后,拉着阮云出了百花楼,他可怕这销魂窟把自己这徒弟的魂给勾走了。
两人走后,拿药的那名侍女,随手将药丢在一旁,对凌婉儿说道:“姐姐,教主说的就是这人吗?”
凌婉儿眼睛眯了起来:“应该是,这傅德全的徒弟只有这一个。”
“这人长相与傅德全并无半分相似,定然不是那傅城海。”
得到了她的肯定,侍女一跃,从屋梁上拿下一柄细剑:“姐姐,那我这就去将他杀掉。”
凌婉儿坐直了起来,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不,等下我跟你一起去。”
“这小贼贼胆包天,先会儿偷偷看了我好多眼。”
“我得亲自去,把他的眼睛给挖出来。”
凌婉儿想起阮云那眼神,心里顿时一阵恶心,、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下辈子都不敢乱瞧。
顿了一下,又对一旁未开口的侍女说道:“如云,你跟我一起去。”
“毕竟是义父亲自交代的事,容不得半点闪失。”
又对一旁拿剑的女子说道:“如烟,你去找义父,将任舵主的消息交给他。”
两名女子齐声答是。
阮云跟在傅德全后面,打量着京城的夜景,万家灯火,繁华依旧,虽比不上前世的夜景,但却多了一丝烟火气。
“今天怎么看的格外认真?活了二十年了,还没看够?”
傅德全见他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疑惑的问道。
“以前光顾着跟师父学手艺,哪还顾得上看风景?”
阮云也没多想,随意的答道。
傅德全一愣,看着眼前的徒弟感觉他变了个人,这种不要脸的话现在怎么都说的出来?
学了十几年的手艺,连个风寒感冒你都看不好,还有脸说!
灯火的阴暗处,两个黑衣人正在暗处悄悄的盯着他们,见他们进了一处巷子,一人缓缓走出,系上了面巾。
正是凌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