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傅啊老傅,平日里藏着掖着,没想到你徒弟竟然有这般本事啊。”
“哟,城海也在啊,以后可得多跟你爹学医术啊,这老东西,竟然连肺痨这种重疾都能治好!”
为首的一人正是霍正,他一听到阮云出了宫,立马就去联系了那天的同僚。
这位他们的救命恩人,不管是出于好奇,还是礼仪,都该来见一见。
傅城海心中一惊,肺痨!自己父亲什么时候会治这种恶疾?怎么从来没教过我?
心里忍不住对傅德全埋怨了起来,以为他把好东西都教给了阮云。
霍正将手上的礼品放在一处不挡路的地方,对其他人说道:“放这就好了。”
其余几人也一一效仿,礼物立马堆了起来,有半人之高。
傅德全抓起阮云:“还不快给前辈见礼?”
“噢!”
阮云老实的答了一声,在傅德全的介绍下,给每一位大夫行起了礼。
本来屋内还有坐人的地方,现在有了两个箱子横着,几人就是站着都显得拥挤。
傅德全一抱拳:“诸位同僚,这寒舍简陋,望各位不要见怪。”
“哪里的话,太客气了!”
众人异口同声的回道。
几人也不嫌弃,各自找了各自的座位后,霍正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给了几人一个眼神后,点明主题:“傅老哥,我们这次前来共有两事,先容我们见礼。”
几人齐刷刷的又站了起来,冲着阮云一个九十度大弯腰:“谢阮小哥救命之恩。”
阮云连忙起身,扶起了面前的霍正:“诸位都是这行的老前辈,这样的大礼,折煞我了。”
霍正借坡下驴,一脸正色的说道:“阮小大夫,这你不用在意,我们都是知恩图报之人。”
霍正再次坐下,看着傅德全,露出一丝笑容,语气有点责怪:“这第二件事嘛傅老哥,你不仗义。”
“既然早已有了治疗的法子,为何不早些用出来?”
“老弟我当时可是吓得腿肚子抽筋啊。”
周围几人也七嘴八舌的表示赞同。
“是啊,傅老哥,咱们都是十几年同行了!”
“藏拙也不用拿命藏吧?”
听着周围人的声讨,傅德全一脸的尴尬,我要是会我能不救吗!你以为我腿肚子没抽筋啊。
看了看旁边一脸淡然的阮云,傅德全又说道:“诸位真是怪错人啦,这次救了殿下的,并非我,而是小徒。”
霍正摆了摆手,又说道:“我知道是阮小大夫救了我们,他的药方可是出自你啊。”
傅德全还是摇头:“药方也是出自小徒之手,我真的只是负责熬药。”
霍正嘴巴张的老大,一个毛头小子,哪来的药方,但看着傅德全坚定的眼神不像是说谎。
左思右想没有头绪,于是决定问问事主:“阮小大夫,这药方可否能给我们看看?”
阮云脸黑的跟个碳一样,这霍正张口闭口阮小大夫,你才软小呢!你全家都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