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低头答是,心想系统任务都完成了,奖励也给了,应该没啥大问题了吧?
为了保险起见,他又对文正浩一抱拳:“陛下,稍后我会再熬上一罐药汤,殿下大病初愈,还需巩固。”
“这些时日还是不要出门的好,要是受了风寒,怕病情反复。”
文正浩点了点头,看着眼前的小大夫是越看越喜欢,嘴上虽无毛,但是办事还是很牢靠嘛,考虑的如此周到!
他哪知道阮云只是单纯的惜命罢了,万一自己前脚刚走,后脚小殿下又倒地,那不是折腾自己吗!
文正浩怀里的小殿下虽然年幼,但也大概听懂了一些,就是自己还得吃药,当即小脸就变成了苦瓜。
小手轻轻的扯着文正浩的领口,文正浩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炎儿,怎么了?是舍不得先生走吗?”
阮云人都麻了,我的老天爷,你可千万别说啊,我现在脑子里就一件事,跑路!跑的越远越好!不跟你们打交道!
“父皇炎儿不想吃药药药药吃了吐泡泡”
“哈哈!”
冷不丁的一句话,将在场的所有人都逗笑了起来。
阮云一出宫门,踩着脚下的青石板,贪婪的吸食着自由的空气。
作为一个二十二世纪的新青年,皇宫那种规矩太多的地方,让他多待一秒都觉得压抑。
坤宁宫。
张幼珊刚一坐下就将一桌的瓷器统统打翻在地。
一旁的一名侍女小心翼翼的收拾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触了她的霉头。
“可恶许家的贱种就是命硬!当时她几次死不了!现在他儿也几次死不了!”
张幼珊气的绣拳紧握,一拳砸在桌子上,手上的玉镯也应声而碎,碎片划伤了她的手臂她却毫无知觉。
漂亮的脸蛋也因为生气过度变得扭曲,让人一看就心里打哆嗦。
半晌后,她捂着额头,自言自语道:“好端端的,哪来的医生!”
“这京城上下,皇宫内外,有名的医生都治不好的痨病,他为什么就能治好!”
一旁的侍女小声的说道:“会不会是”
张幼珊杏眼一瞪,侍女将后面的话连忙吞了下去。
连续的发泄过后,她也恢复了理智,理了理凌乱的青丝,对侍女说道:“小绿,去一趟汉王府,叫他找人让那个什么大夫彻底消失吧。”
“不管他是谁的人,总之绝不是跟我们一伙的,除了总没错。”
“不管他是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这种事情,下次绝不可能再让其发生了。”
小绿唯唯诺诺的答了声是,快步离开了屋子。
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张幼珊看了看地上的残渣,捡起一片在手里细细端详起来。
汉王府,书房内。
文正武正跟着一个白衣老道下着棋,棋盘里的情形错综复杂。
老道落下一个白子后,摸了摸花白的胡须,轻笑了一声:“王爷,这局棋你输了。”
文正武心烦意乱的将棋子统统打乱,不满的说道:“你天天让我修身养性,我一个大老粗,下棋哪下过你?”
老道却呵呵一笑:“王爷,您是要做大事的人,做大事哪有不修心的?毛毛躁躁的可不好。”
文正武正欲反驳,门口一名管家打扮的人轻轻敲了三下房门。
“王爷,宫里有密报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