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杜薇注意到顾笑笑的用词：“还有其他人没走？”
“不是，是我男朋友来接我，我跟他在一块。”
杜薇顿了一下，最后说道：“笑笑，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我明天再去找你拿钥匙扣吧。”
顾笑笑觉得奇怪：“你不是着急要它吗？我可以等你的。”
“没事，知道找到了就行了，你先帮我保管好，谢谢你。”
直到挂了电话，顾笑笑还觉得杜薇态度转变得有点快。
“怎么了？”见顾笑笑一脸不解的样子，陆斯承问道。
“她一下子说来拿一下子又说不来，有点奇怪。”
“可能刚好有事吧，走吧，回去吧。”陆斯承拍了拍她的肩膀。
顾笑笑跟着陆斯承上了车，车子启动以后她边开车边跟陆斯承说道：“我那个投资人有两个小孩了，一点都看不出来，她不说我还以为她还没结婚呢。”
陆斯承听着，没说话。
“对了，你们的车是一样的，更巧的是，她还跟你是同一个地方的，她问你是广阳省哪个地方的，我说不知道，你也没跟我说过。”
“不一定在同一个地方，哪有这么巧的事情，”陆斯承朝顾笑笑露出一个笑容：“你专心开你的车吧，不要想别人的事情了。”
顾笑笑朝他鼓了鼓嘴巴，还是乖乖地没有再提杜薇的事情。
陆斯承盯着前方，思绪却慢慢飘远。
——
杜薇看着手中不停震动的手机，她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这不能怪她，这么多年来，这个号码从来没有主动给她打过。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一些：“你终于肯主动给我打电话了。”
“你都潜伏到我身边了，不就等这一天吗？”
“我只是想看看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她很好，她很爱我。”
“我知道，”杜薇的声音突然哽咽：“我很高兴。”
那边长长的叹息传来：“我过得很好。”
“那为什么不愿意回来？我都已经放下了，小宝出生到现在还没见过你，他跟大宝一样可爱。”
“哧。”阳台上突然一个火光，将手中的烟点着，夜晚中星光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他吸了一口，将烟雾吐出，很快消散。
他眼睛盯着漆黑的天空，最终说道：“对不起。”
顾笑笑半夜突然醒了，她转了个身，发现陆斯承没有在身边。
她觉得奇怪，从床上坐了起来，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了打雷的声音，她下了床，打开房间的门。
厕所和大厅都是漆黑一片，顾笑笑看到陆斯承在阳台，阳台的灯也是关着的，只能隐约看到陆斯承的轮廓，他手里拿着一支烟，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