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卿月看着手机陷入沉思,刚刚在梦中看到的号码,没想到居然跟现实中一样…很多事情都是用科学无法解释的,毕竟是梦嘛,可能只是自己大脑的潜意识……下一瞬她鄙夷耻笑,居然还梦到神仙美男,还对人家伸出咸猪手,啥时候自己变得这么瑟瑟了?跟个花痴似的。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她再也没有梦到过那个神仙美男了。
期间接了几个电话,触类旁通,都是骗子的电话,不是卖狗的,就是想混淆骗钱的……
倒是有一个老者形容他捡到的狗跟小狼形象特征很相似的,她抱着最后的希望匆匆赶去了,离得挺远的,坐车都坐了几个小时,结果就在她激动的想要过去抱住它的时候,忽觉狗子的冷淡,和要躲避的神情,她顿觉不对劲,观察了一下,抬起狗腿,瞬间失望,当场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起来!
“是母的!唔唔唔……”
老者看着小姑娘那伤心样也颇有同感,同情的劝慰,“孩子,别哭了,俗话说,人对狗好一天,狗能记人三年情,可有些人啊……哎,你养他十年,一天不如意,他就弃你而去了!”老者转头,眼圈微红,看了一眼旁边空荡荡的屋子,摇了下头。
余卿月抹了抹眼泪,这些日子心中郁结的担忧和焦虑,这样大声哭一哭,心情缓解了一些,她看向老者,抽泣了一下,“不管怎么说,也谢谢您的好心,虽然它不是我的小狼……”
“没事,我也是担心它的主人着急,既然不是你的,那……这狗我养了,都是缘分,我啊,现在倒是情愿养条狗!”
……
乘兴而去,败兴而归。
余卿月把头靠在公交车的车窗上,木讷的看着玻璃上越来越密集的水滴,雷鸣闪电划破天际,倾盆大雨貌似洗刷了窗外所有的一切……
从这天起,她再没有接到一个有关狗狗下落的电话,甚至是骗子的。
第二天余卿月由于回村路上淋了雨,就病了。村口车站离家里有小段距离,尽管打了伞,还是被淋了个落汤鸡。
她回到家赶忙换下湿衣服,生了火,给自己熬了一大碗姜汤,喝下,以为发发汗就没事了,可是清晨迷迷糊糊中,头疼的要死,她托着酸重的身体爬起来,测了一下体温,果然还是发烧了。
喘了一口粗气,又重重的躺下去。口也干的不行,身侧的杯中一滴水都没有。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无济于事。喉咙如火灼般疼痛…
云界之巅。
“不行!”
“诶呀,求求您了,魂渡爷爷!您就给我吧……”祁彦发挥着缠人精神,在魂渡身侧不停的绕,走哪跟哪。
魂渡摆着手,黑袍袖子一甩,抚了抚额,“四王子,你别再缠着我了,我头都晕了!你……你怎么不去求你父王,让他给你想办法!”
“我…哎!”祁彦一屁股坐在岸桌旁边的椅子上,“我刚刚求过了,他说还要跟我算私闯入梦的账呢!我害怕!没敢提…”
魂渡嗤笑,好气无奈,“所以你觉着老夫好欺负?”
“当然不是,还不是因为您好说话嘛…”祁彦一脸谄媚。
魂渡不屑,花白的胡子也跟着翘了一下,“少来!我还不知道你小子!腹黑着呢!肯定是惦记着上次那仇,想要挟老夫!”
祁彦眼神眯起,瞄了他一眼,这老头儿真不幽默,居然拆穿!扭过脸,佯装生气,“哼!您不提这事,我都忘了,明明是下世为人,是苦是难也就罢了!结果倒好!把品种都搞错了!”
魂渡心虚,别过头,“咳…上次那事…确实都怪老夫年纪大了…可正因如此,你才能见到你说的那个卿卿,不是吗?”
祁彦收起委屈,似是同意点头,“嗯…这倒也是!”见老头儿有些服软的话语,借势伸手,“拿来吧!”
“不行,这是两码事,给出神石这么大的事,我根本做不了主!”话说的肯定,但魂渡的态度也软和了些许,“狼魂王不答应,你怎么不去求求二王子…我可是听说你二哥在人间有个什么保卫站,还整了个啥帝国的!威风的很!”
祁彦是想求二哥的,可…毕竟当年二哥忠言逆耳,让他少和霸七来往,说那家伙心术不正,他气愤,两人还闹得不太愉快,现在霸七陷害他,真相也水落石出!他不好意思去求二哥!
唯一能返回人间的途径就是魂渡手里的神石了!那是一块上通九重下达地焰的神器!
魂渡坐下,看着混小子沮丧的样子,提起了笔,叹了口气,边写边道,“算了,老夫欠你的,我呢…给你写个推荐令吧!如果上头同意,我就给你。”
祁彦瞬间起身,眸子晶亮,“真的!”
一阵旋风般,卷走了魂渡刚刚写好的令符…
魂渡看着被刮起的两张桌上的纸,又轻轻回落,无奈摇了下头。
“嗯…这小子就得这么治治他!”此时狼魂王的声音逐渐由远及近。
魂渡看着这一来二去的父子俩,有些头疼,“王上,您怎么不直接让他去做呢!还这样借老夫的手…”
“这孩子生性良善,太容易相信人,不用这个方式刺激他,想必他也不会有这么大动力!三足鸟家族作恶多端,势必会被赶出云界!让他自己调查清楚真相,他才会心服口服!我也是为他好啊!”
魂渡挑眉点点头,都是为了孩子,用心良苦啊。
“让本王看看尘儿那丫头的命渡…”
魂渡赶紧从书架最上方拿出一卷卷宗,展开在桌案上…
祁千影深吸一口气,又叹了声,“为了彦儿这么个混小子……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