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能嫁给谨严,能遇到妈、爸和爷爷也是我的幸事。以前我从未感受过家人的关心,是你们给了我家人的温暖,我是感谢你们的。”
“好孩子,你受苦了,但是你依旧保持了一颗善良的心,还能救下受苦中的谨行,并将谨行教育、引导的如此优秀,你是一个善良且优秀的女孩子。
看上我们家谨严的人是不少,绝大多数都是冲着宫家的家产和地位来的,看着那乱转的眼睛就能看出那些女孩藏着的小心思。
我也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但是你不一样,你的眼睛清澈干净,是一个的坚毅、独立的女孩。妈妈见你的第一眼妈就看得出来。”
隋心靠在宫妈妈的身上的,感受着有母亲的幸福。
宫谨严在身后看着眼前的一幕,嘴角微微上扬。宫谨行看着这样的哥哥,心中也不禁感慨,隋心真的是宫家的福星。
“哥哥,你发现现在的自己愈发温柔了吗?”
宫谨严拍了拍宫谨行的肩膀:“多亏有你嫂子呀。要不是她,不现在都不一定还有没有宫谨严活着世上。
实话说,这么多年我饱受自己内心的愧疚与煎熬,那段时间,我真的觉得自己已经熬不住了,我当时给自己承诺,要是一年之内再找不到你,我就准备下去陪你了。”
宫谨行听完都愣住了,没想到自己的丢失,竟然会给哥哥带来这样大的打击。
谨行伸手抱住哥哥,“哥哥,这不是你的错,虽然我受了一些苦,但是有了嫂子的照顾,我也放下了心中的执念,也学会了如何正确处理事情。
我现在找到了满意的工作,也有了一个心仪的女孩,我觉得那短暂的苦难就是为了遇见嫂子。一切都是值得的。”
宫谨严回手抱住了自己的弟弟:“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和哥哥说,尤其是在追求娇娇的事情上。”
说完哥俩都笑了。
隋心和宫母回头看见两个兄弟,感觉现在的生活是幸福美满的。
三天后,管家说:“少夫人,有人找。”
隋心下楼后看到客厅里面坐着的是布鲁多的夫人,兰莹。
“姐姐,你怎么来啦,干儿子一起带过来了吗?”
“带过来了,看宫夫人喜欢的紧,让宫夫人带出去玩了。”
“姐父跟着你一起回来了吗?”
“没有,他去r国处理你所谓的土肥圆去了,怕我自己在家孤单,就送我过来找你了。正好我也好长时间没回来了,准备回来看看。”
“好呀姐姐,正好我最近也在家休息,待的我都快发霉了,姐姐算是拯救我喽。”
两姐妹说完相视一笑。
两人正说着话,看见宫母笑呵呵的带着双胞胎的娃娃从外面进来了。脸上洋溢着幸福。
本来以为只有宫母,没成想后面宫父也跟着进了屋,脸上挂着慈爱的微笑,再也不是在儿子们面前的严肃。
果然上年纪的人都喜欢抱孙子呀。
“妈、爸。”
“哎,你们快坐下说话吧,我和你爸没事的,陪着大孙子很开心。你要是和莹莹丫头出去转转,不方便带孩子,就把孩子放在家里,妈帮你们看着。”宫母笑着说。
兰莹笑着说,“那就谢谢您了,伯母。实不相瞒,我都快被这两个调皮鬼磨死喽,终于解脱喽。”
说着兰莹和隋心收拾一些出门逛街了。
在路上隋心问:“那个土肥圆怎么样呀,还值得姐夫亲自去一趟。”
“别提了,那个土肥圆还是一个滑泥鳅,手下的人抓了两次都没抓住,你姐夫就怒了,自己亲自去了。”
就这样隋心把宫谨严忘得一干二净,开心的和兰莹开始了买买买的生活。
宫谨严和布鲁多联系过,问了一下事情的进展,然后带着人也赶到了r国。
此时布鲁多已经将人处理的差不多了的,李欣蕊也被布鲁多抓住了,但是没有用刑,给宫谨严留着呢。
在此期间李欣蕊可以没有的闲着,还对布鲁多以及他的手下频频示爱呢,希望有人还能像土肥圆一样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但是这种货色,布鲁多和手下还真是没人能看的上她。
直接无视扔一边去了。
宫谨严到了后看见李欣蕊,怒从心头起。李欣蕊则是体如筛糠,都做一团,她知道自己活不成了,但依旧感觉到不甘。
她盯着宫谨严:“你就那么喜欢那个认识只有一天,爹不亲娘不爱的女人呀。竟然能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总比你这个蛇蝎心肠的要好,任何人都比你好。”
“我那是因为爱你,害怕失去你。”
“从你嘴里说出爱,真是脏了这个字。你那是爱吗?就是自私的占有。要是我不是宫家人,或者宫家破产了,你第一个就会说不认识我吧。
你这个心肠,从小就是这样。小时候你做的坏事,都会说成是佳楠做的,害的佳楠受了不少罚。你不会以为你做的事情都没人知道吧。
你要这样想可真是太天真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着宫谨严转身走了,示意手下处理善后。
一根钢线一条生命,在生命逝去之前,还能听到李欣蕊那丧心病狂的诅咒。“我诅咒隋心不得好死,你们永远不能在一起。”
虽然声音已经消失,但确落再了宫谨严的心理,一想到隋心要离开自己,宫谨严就抑制不住胸中憋闷。
为此宫谨严决定立即回到隋心身边。布鲁多见该处理的也都处理了,就和宫谨严一同回国,过来接兰莹。
在路上布鲁多发现宫谨严状态不太对,悄悄打探才知道,李欣蕊在死前还说了恶毒的诅咒。想想自己的爱人,觉得这个是很严重的问题,让李欣蕊死的太容易了。
“兄弟,隋心那个妹子是个机灵的,而且在英国期间已经练就了一身保命的本领。你可以相信她。
你可不要因为李欣蕊说的那些鬼话对隋心妹子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呀。”
宫谨严懵懵的抬起头,茫然的问:“我能对她做什么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