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挪不开眼，盯着凉生看了好久，直到妇女发现自己女儿的异常，才揽过小女孩，让她转了个身。
“囡囡不能这样没礼貌，一直盯着哥哥看。”
“妈妈，哥哥生的好看。”
“嗯！但是也不能一直盯着哥哥看，很不礼貌的。”
母女的谈话被远在9号车厢的昊启听到，也只是轻笑，端着餐盘回到6号车厢。
昊启回来时，带着满满当当的小零食，有牛奶、盐焗豆干、核桃味瓜子、各种水果、绝味鸭脖、茶叶蛋、麻辣鱿鱼片、香肠、花生米，放在折叠桌板上。
凉生站起身给昊启让座，自己则拿出并坐在行李箱上，递给小女生几盒牛奶跟瓜子，纯奶也不知道女生喝不喝得惯，剩下的几乎都是辣的，她也不能吃。
“吃吧！哥哥一个人吃不完。”
凉生的笑容能融化一切冰川，小女生笑了，单纯的眸光又看向凉生。
“还不谢谢哥哥。”妇女也不好拒绝，再者说了凉生怎么看都不像坏人。
“谢谢哥哥！”小女生软软的嗓音，说着道谢的话语。
凉生忘了行李箱里有几罐辣椒酱，昊启刚要提醒，他已经坐上去了，行李箱封闭的倒是没有散味。
昊启的欲言又止，凉生自然是看不透，他现在好饿，已经一门心思全在吃零食上了。
火车上有很多人坐在5、6车厢接口处吸烟，烟味飘到6号车厢，引得凉生一阵咳嗽。
“咳咳！车里不是禁止吸烟吗？”
“有吸烟区，味道是吸烟区飘进来的。”
青年妇女看向凉生，眸子飞快转着。
“十米开外的烟味都能嗅到，是修士？”
这妇女什么意思，单纯的话只会在心里猜测，而不是直接说出来，不近不远一到三米的人都能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他可不是什么修士，他只是对烟味比较敏感。”昊启向凉生使眼色，陌生人还是防着点比较好。
全球的修士少的可怜，有些家庭还想藏着，目的只是不想让自己家孩子去当兵上那妖兽战场。
举报者有赏金的，赏金还不少呢！就算不知道家庭住址跟姓名，去‘天眼’监察处指出隐瞒不报者，也是能领到赏金的。
燕京市郊区某山庄。
“您老人家，怎么有空来我这晃悠。”
江暝面前的是一位比他高十公分以上的俄罗斯贵女，江暝能想到的亲近的人，只有这可妮·艾露莎。
“楚瑟？不在你这？”江暝神识覆盖英式山庄，没发现楚瑟的气息。
“那小子，我有一百多年没见到了，不知道干啥去了，不是您让我们隐于人群吗？”
可妮跟萧瑟是被江暝转化为血族的，所以他俩是二代血族，二代、三代是血族中的贵族。
“给我整个人族的身份，不难吧？”
“自然是不难的，属下这就去办。”
江暝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好久没有吸到这样新鲜的空气了，江暝忍不住在院子里多待了一会儿。
凉生差点没赶上晚自习，罪魁祸首就站在门外，盯着教室里学生们的一举一动。
凉生的书桌里塞满了情书贺卡，上课前被昊启带出去教育了，晚自习预备铃救了凉生一次，凉生从来没有这么希望早点上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