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离开了一段距离后,在一棵比较高的巨树下停下。
几个纵跃,快速的来到树顶之上,从树顶向远处望去,整个峡谷中心的情形,隐隐约约映入眼帘。
霍无忧面色有点沉重,因为他看到空旷的林地上,那只双头蝎尾兽在悠闲的咀嚼的什么。
很明显,刚刚那群少年肯定已经有所死伤,而那只双头蝎尾兽咀嚼的东西不言而喻。
“无忧,那只猛兽就是峡谷中心的危险源么?”林出现以手遮光,远望着峡谷中心的那只双头蝎尾兽,好奇地问道。
“对,那是只双头蝎尾兽,速度快,有剧毒,很难缠!”霍无忧观察着不远处几棵巨树顶上的少年缓缓说道。
“看来,聪明的不止我们,想要浑水摸鱼和渔翁得利的人还不少呢!”王麟顺着霍无忧的目光看去,不远处树顶上站立的少年少女缓缓的说道。
这时不远处的一棵巨树顶上,吴文勇和几个少年少女正在议论着霍无忧。
“吴文勇,你的腿不会就是被那边的两个贱民中的一个打断的吧?”一个眉间有痣的少年故意声音很大的向吴文勇问道。
与吴文勇一起站在树顶的几个少男少女各个傲气十足,举手投足间,一股不属于平民百姓的气质纷纷展露无疑。
吴文勇站在几人旁边陪着笑,被人揭了短,也只能尴尬的默不作声。
“一个没啥修行天赋,可能也就体质上有些特殊天赋而已,要不是王明朗这个死老头,这种货色根本就进不了真武学宫,你竟然被这样的人打断了腿,真是给咱们这些世家大族丢脸,你们家族的护卫也是个废物,竟然还收拾不了这样一个小鬼,你们吴家以后出去别说自己是雨州第一家族了,你们丢脸也就罢了,搞得我们也被从元阳皇都来的那帮家伙嘲笑。”另一个眉眼如女人一般的少年也故作大声的抱怨道。
先后说话的两个少年年龄都不是很大,虽然比其他人要年轻一些,但是众人却如众星拱月般的站在少年周围。
显然这两人无论天赋还是家世,在众人中都是顶尖的存在。
而这两人如此作态,很明显不是说给吴文勇或者身边的人听的,而是看霍无忧离他们很近,故意说与霍无忧三人听的。
至于其中用意,也就只有他们二人各自知道。
林初夏听到不远处几人的议论,顿时如炸了毛的小猫一样,满脸的怒气的回怼到“怎么说话呢?谁是贱民啊!往上数几代,你们也不见得好到哪去,一群踩着百姓身体爬上贵族位置的家族,有什么好得意的,忘恩负义,破坏武祖制度的蛀虫。”
“吆,火气还挺大,不要以为进入真武学宫就真的可以性命无忧了,想想你世俗的家族,不然小心家破人亡。”这时一个满脸刻薄的少女,冷笑连连的对着林初夏威胁道。
“加入真武学宫,家族会自动受学宫保护,如果有人故意针对学宫弟子家族,学宫的执法殿也不是摆设,而且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威胁同门,小心戒律堂让你去喝茶。”霍无忧毫不客气的对着少女回怼道。
“你给本姑娘等着。”满脸刻薄的少女目射寒光,冷冷地盯着霍无忧恶狠狠的说道。
“小子,我劝你还是赶紧道歉为好,阿莲对于敢得罪她的人,下手可从来都不手软,女人可是很记仇的哦!”眉眼如女人一般的少年满脸看好戏的表情对着霍无忧戏谑道。
吴文勇小心翼翼的站在几人后边,听到眉眼如女人的少年说阿莲,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记仇可不分男女,我这人心眼也比较小,爱记仇。”霍无忧瞟了一眼满脸寒霜的少女不屑的说道。
王麟看到此情景,赶紧拉了拉霍无忧,生怕霍无忧把对面的几人得罪狠了,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三人。
虽然霍无忧实力很不错,但是也抵不住人家有后台啊!到时候随便一个亲戚或者长辈出来,都不是自己几人这样没有后台的人能对付的。
“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修行,人贵有自知之明,一个没啥资质的人,竟然还有脸待在真武学宫,我要是你,就找个地方一头撞死,或者干脆找个地方好好猫着,省的在外面乱晃,丢人现眼,你不感觉臊的慌,我都感觉臊的慌。”站在满脸刻薄少女背后的一个矮个子少年,见心幕的女神被两人言语顶撞,立刻面带嘲讽地挖苦道。
“闭上你的鸟嘴,关你什么事,一个满脸疙瘩,看不见眼睛的货色!”林初夏听到矮个子少年恶毒的言语,立刻如炸了毛的小野豹似的恨恨吼道。
“你,你怎么说话呢!没有一点家教的贱民。”矮个少年恼羞成怒的吼道。
“你什么你,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啊!”林初夏见对方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得意的说道。
“好啦!不和这群人一般见识,我们换个地方,省的在这个地方影响心情。”霍无忧拉着林初夏的衣袖缓缓的说道。
林初夏假装不经意的看了一眼霍无忧的手臂,然后语气温柔的说道“好,那咱换个地方。”
见霍无忧二人已经跳下树顶,王麟面带歉意的和对面的几人拱了拱手,随即也跟着跳了下去。
看着消失在树顶的三人,对面的几人面色,非常的难看,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这贱民竟然如此无视他们几人。
吴文勇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几人难看的脸色,小声的提议道“景泰师兄,京元师兄,青莲师姐,这次师门考核,许多长老都在悬浮台上看着咱们的,这里离得近,实在不是一个下手的好机会,不如等会在峡谷中心附近等着这三人,然后再杀了他们。”
“好,就按你说地办,我一定要那个贱民碎尸万段,然后扔给凶兽当食物。”满脸刻薄的少女眼中一丝杀气闪过,接着用最平静的语气缓缓说出最恶毒的话语。
好像一条生命在她眼里是那么的无足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