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百里的雪山脚下,冰雪初融。
棋盘般交错的街道上,樱花轻扬。
一阵清风拂过,似粉似白的花瓣翩翩起舞,辗转落地。
街头的人群熙攘,摩肩接踵,喧闹非凡。
一辆板车慢悠悠的推进了城门,停在了街头。
随之,板车上的黑布被猛的掀开。
“唰”
“秃头鸟,你在搞什么呢?”正睡得麻麻香的沐子篱不耐烦的吼了一声,起身就打算呵斥小鹰。
“咚砰”
“雾草,好痛!”她双手捂住被撞疼的脑袋,眼眶泛起生理盐水来,迷蒙的双眼越瞪越大。
“特喵的,我这是在睡梦里犯法,锒铛入狱了?”
沐子篱错愕的看向自己眼前的铁栏杆,眼角余光扫过,震惊无比道,“特喵的,我还以为是在什么监狱呢?”
这分明就是铁栏杆成四面的铁笼啊!
这一波刺-激还没消化完,她一低头就看到了之前摸头时触感不对的双手。
入眼的哪是什么双手,压根就是两只毛茸茸的爪子啊!
雾草,爪子?!
“嘿,兄碟,你咋了?”旁边铁笼的一只猪冲着沐子篱咧嘴笑了笑,伸着猪蹄算是打了声招呼。
“我是豪彘,咱们现在算不算有难同当?”
去你妹的有难同当!
沐子篱嫌弃的眨眨眼,还不等她开口,一阵冷风吹过,还在咧嘴的猪
豪彘就硬生生的打了个喷嚏。
“哈嚏!”
无法诉说的液体瞬间穿透过铁笼,喷了沐子篱一头一脸。
“呕”
沐子篱拼命的甩头,还不断的朝着爪下干呕。
“兄碟,不好意思哦,我可能有点着凉!不是故意的哈!”豪彘一脸歉意,伸着蹄子想要去抹嘴。
但它的猪蹄实在是太短,扯了半天也没能擦掉鼻尖上的那坨不明液体。
沐子篱感受阵阵拂过的寒风缩了缩脖子,仰头眯眼看向高空上挂着跟摆设似的太阳,硬憋着不去看恶心表演的猪。
“尼玛,这太阳是躲在冰箱里当照明灯久了,都忘记自己其实是个太阳了吗?”
吐槽着,她环顾了一圈四周发现没有小鹰的鸟影,心情更差了。
“小鹰,小鹰,你特喵的在哪里?还不快点出来,不然等我逮到机会就表演一个老鹰炖蘑菇吃给你看!”
沐子篱内心抓狂,疯狂的嘶吼。
“你别特喵的给我躲起来,快出来说说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