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能忍住自己强烈的独占欲，保持自己的理智和成熟，给予系统最大的尊重和包容，这可是对于他来说最难做到的事情了。
绝望的人，痛苦的人，疯子见多了，也知道这种人最容易偏激极端，对于自己的所有物只会越抓越紧，不肯放手。
白奕倒是特殊，他大概是真的爱，也有着强大的自制力和包容，想发展出一段健康的感情，并没有太狠逼系统。
这个人，不错。
趁早定下来吧，他可还等着吃席呢，疯子漫不经心的想。
当天晚上回到房间，怀里突然扑进一个系统的白奕:“……”
那时候的疯子在床上笑得愉悦，对着给他洗脚的商人道:“商人先生，不夸我一下吗？”
商人垂着眼给他洗脚，淡淡道:“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教给001，还想要夸奖？”
疯子哼笑一声，把脚从盆里拿出来，让商人给他擦:“我在做好事呢……两个小年轻可真纯洁……”
“真的不想夸夸我吗？我想要让你夸我。”
商人把脚给他擦干净，然后又把人塞进被窝，平静的顺着他的话:“干的不错。”
疯子满意了，在被窝里轻笑道:“他们可真纯洁啊，我当时意识到自己爱上商人先生，就像和商人先生一起……”
他的尾音挑起，数不尽的暧昧蛊惑。
商人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这就是你当初哄骗我，说我是你见过最有趣的人，想和我一夜情的原因？”
疯子大笑出声:“对……我爱上了你，想要拥有你，可是商人先生好像并不爱我，我就只能用这个可笑的借口……”
商人脱下衣服，也进了被窝，把疯子抱进自己的怀里:“所以呢？”
疯子把红唇凑近他，呵出的热气轻轻喷洒在对方的脸颊:“所以……商人先生那时候答应了我，是因为也爱我吗？”
商人冷静道:“是。”
于是在之后那么多年的纠缠里，他无数次的担心自己会失去疯子的兴致，之后疯子会去找其他更有趣的人发展一夜情。
商人不会和不爱的人发展这种肉体关系，他当初答应疯子这个可笑的理由，也是因为爱的产生。
他每一次和疯子的缠绵，都是心里的气和恨。
气疯子的不自爱，只是因为兴趣就能这么随便的和一个人有这样的关系。
恨如果没有自己，疯子会去找谁，找几个人？
疯子苍白的指骨缓缓划过商人的颊侧:“商人先生，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厌恶这种事，可是爱上对方就会产生欲望。”
当初两个隐藏着真心的家伙，把自己最炙热诚挚的爱掩盖在自己伤人的话里，用不爱的表皮伪装自己。
他温柔的吻了过去，用缠柔绵密的吻给予商人曾经被一次次伤害的真心。
他声音沙哑，撩拨的话勾着眸中不知名的感觉，无尽的暧昧在涌动:“商人先生……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商人抱着他，淡然道:“几天？”
疯子猩红的眼珠里带着笑意:“直到撑不下去为止……”
商人掐着他的下巴，又狠又重的吻他:“那估计要好几天了。”
疯子撸了一下自己额前的发，笑着推开了商人。
“今天玩点不一样的。”
商人沉郁的眼睛凝视着他:“你想要做什么？”
疯子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根长绳，把商人拉起来推到椅子上，用长绳一圈圈的把他捆绑起来。
商人没有挣扎，幽深黑暗的眸底定在了疯子的脸上，里面涌动着浓郁的爱意。
疯子绑好后，俯身在商人的唇上吻了一下。
他缓缓后退，退到床边，慢条斯理的解自己的睡袍，肆意妄为的勾引。
商人呼吸有些急促，可是脸上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动。
疯子最爱打破这样的理智和冷静。
他对着商人歪头道:“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呢？是想吃了我吗？”
脚尖勾起，他缓缓伸出小腿，对着商人轻轻的摇摆:“漂亮吗？很好看对不对？”
商人看向他的腿。
确实很漂亮，力量感和美感兼具，是杀人的利器，也是勾缠的武器，
他一开口，声音有点哑:“继续。”
疯子眼底闪过痴气，他喜欢这样的商人先生，禁欲斯文地看着他的引诱，眼底是情欲，表情是冷淡，就像一个败类那样让疯子继续勾引。
每当成功把这样的商人先生勾引成功，疯子就会产生莫大的满足感和幸福感。
看，他的商人先生离不开他。
疯子笑得蛊惑，手指开始抚弄。
疯子最会做的，就是杀人和勾引。
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可以被他拿去用作勾引，仅限于他的商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