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季莹莹捂着自己被卸掉的下巴，泪水横流。
“哦，忘了你不能说话了，”季棠挑挑眉，一副才想起来的模样。
她用戴着手套的手，薅住季莹莹枯草般的头发，另一只手一个用力，就把季莹莹的下巴，给接了上去。
季棠看着捂着下巴，疯狂倒退的季莹莹。
她挑了挑眉尾：“现在说吧。”
季莹莹怨恨的看着季棠，没有开口。
季棠这个贱人！
她是绝不会屈服的!
那个空间本身应该是她的！
“啧，”季棠摇了摇头。
语气淡淡：“看来，你现在对我的脾气，十分不了解。”
说完，季棠的手上，就凭空出现一把唐刀。
季莹莹瞳孔一震，喃喃道：“你真的已经开启空间了。”
看到季棠明目张胆的在她面前使用空间，季莹莹既震惊又愤怒。
季棠是怎么敢的，她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她就不怕被别人发现吗？
季棠面色冰冷，她将唐刀抽出，朝着震惊的季莹莹狠狠削去。
“啊——”
季莹莹捂着断掉的手臂，惨叫出声。
季棠的速度很快，刀砍下来时，她已经来不及躲闪。
季棠一脚就把季莹莹断掉的手臂踢开了。
她抖了抖唐刀上的血迹：“还不说吗？”
季莹莹面如金纸，冷汗直流，只觉整条手臂都麻木了，整个人像是被放在火烧烤。
此时的她，对季棠只有害怕。
“说，我说……”
季莹莹哆嗦着，把自己的梦境，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一点也不敢隐瞒。
季棠听完后，眯了眯凤眸。
上一世的季莹莹，也可能是因为梦境的提示，才抢了自己的空间。
至于为什么会有梦境？又为什么会提前？
她都能重生，那这世间有季莹莹莫名其妙的梦境，也不算奇怪了。
至于提前？大概是因为她重生后的蝴蝶效应？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她只要解决掉问题的源头，就好了。
季莹莹捂着伤口，祈求道：“季棠，你放过我好吗？我们还是姐妹啊。”
她恨季棠，但她更想活。
她现在只希望季棠能放过她。
季棠耸了耸肩：“上一世，你可没因为我们是姐妹放过我。”
上一世的季莹莹，用面包跟自己换了蝴蝶项链，妈妈吃过那块面包后，不久后就离开了。
季莹莹瞪大了眼睛，她张着嘴想要说什么。
季棠抬起手，没再给季莹莹说话的机会。
她手起刀落，唐刀直接把季莹莹的人头削了下来……
季棠是把季莹莹的尸体烧掉后，才往回走去。
住宅楼前，人群早已散去。
墙上的蟑螂许多已经被处理掉了，现在只剩下零散一些。
柳意站在门口，面色有些焦急。
见季棠回来，她才松了口气，露出一个温婉的微笑。
虽然小棠的能力她知道，但季莹莹是个会蛊惑人心的，加上这么多年，她一直活在季建国一家的阴影里，难免有些心神不宁的。
季棠快步上前：“走吧妈妈，回家再说。”
外面很热。
妈妈坚持等着自己，想必也是不放心。
柳意点点头，跟着季棠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