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放开了门把手,双手插兜,凤眸直直的看着她,低沉醇厚的声音自他而起
“我要是出去了,怎么能看见洛洛给我准备的惊喜”。
他边说边走着,她只感受到了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她忍不住小幅度的后退了一下,嘴巴都开始不利索了起来,她觉得羞耻极了
“我,我就是,我”
她紧张得都语无伦次了起来,司彦礼已经快要走到了床前,她小脸通红,她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在司彦礼的眼里,是有多美,这种就是羊快要被狼抓住的一种捕猎快感,他眼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嘴角的笑越来越大。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手抠着掌心出了汗,司彦礼的声音透着沙哑
“很美,很漂亮,洛洛,这是我最开心的一天”。
苏洛洛强撑着看着他,神情羞涩
“你,你别说了”声音透着软糯感,又纯情偏偏行事风格如此的大胆,他挑了一下眉头,一把揽过她的细腰。
房间内灯光明亮,所以谁也躲不过双方炽热的目光,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声越来越大,仿佛就在两人的耳边一般,鼓点震耳欲聋,不知道是谁先动了情。
司彦礼揽着她的腰看向她“你真的准备好了吗,我尊重你的所有意愿”。
苏洛洛紧抿唇角,她静静的回看着对方,他长得可真好看,从头到脚都是精心雕琢一般,上帝很偏爱他,让他有着优异的长相和赋予了他强大的能力,能够在她受到磨难的时候就站在她的身后扛起了风雨。
她二话不说的,一把拉过他的头颅靠近自己,温热的双唇相触,他眼里升起了不可思议的情绪。
“不后悔”。女孩红着脸动作却又那么干脆的回答了他,自此所有问题都找到了答案,所有的情绪被放大,灯影在交错,夜晚的城市夜风轻柔,月光泻下斑驳的影子风吹过,影子纠缠在了一处,摇晃不止,跟着叶的摇晃形成了一曲交响乐。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这一晚,注定无人睡眠,直到后半夜之时那灯这才关上了。
另一天一早,司彦礼醒来时,胸口处躺着一个娇小的身躯,她整个人懒洋洋的睡在自己的臂弯,睡容恬静,他看着自己的杰作,眼眸又透着那奇异的诡异感,像是要把她吃了一般。
他的眼里带着笑意带着宠溺,从来没有像这个时候那么的开心过。
俯身亲吻着她的嘴唇又把她抱紧。
苏洛洛发现司彦礼变得黏人了,以前他不这样的,以前高冷得别人欠他八个亿,现在像是散发着一种当新郎的喜悦感,这情绪秘书办乃至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
她很怀疑他是在炫耀,只是不知道他在炫耀什么,她腰到现在都还在疼着呢,这人倒好,一点事情都没有,明明,明明。
她去付家说明了她没有办法再继续教课了,付辰虽然很失落但是也不敢多言,毕竟司彦礼这个人在s市谁都惹不起,付家结了这些日子的钱给她,还意外多了一些,她看着这些钱,愣住了,比她想象的还多,付母只是笑了笑然后开口
“付辰的成绩进步很大,这个是我们想要感谢你的,也高兴你这段时间尽心尽力的教这个孩子,我们也想不到其他的法子了,希望你不要嫌弃才好。”
苏洛洛哪敢呀,她知道中间有些什么事情,是她没有帮说出口的,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默契对视笑了笑。
她沿着小巷走着,这里是遇见司彦礼的地方,她如今已经不惧怕了,因为她知道身边有他的人。
只不过等到走进被一只手抓住腿的时候,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脑海里面已经闪过了许多的念头,就在她想要呼救的时候,手的主人开了口
“麻烦你可以帮我买一瓶水吗,钱我会给你的”。
这个声音她听起来觉得怪耳熟的,还不等她看清,就只见他想要挣扎起身,凭借着月光,她看清了此人的面容。
“宁盛”。一声惊呼,她忍不住捂住了嘴巴,没有想到这个浑身醉醺醺的人竟然是宁盛,而且看他喝了不少,不然现在不会神志不清成这个样子。
她蹲下与他对视“宁盛,宁盛?”
对面只是抬眼迷茫的看着她,一副想要辨认她是谁的模样,只不过他还真的看出来了
“苏洛洛”后面还 伴随着他低低的笑声,不像清醒的时候他永远是盛气凌人的样子,现在的他乖巧,听话,还有可爱的感觉,讲话也像一个傻白甜一样。
就在苏洛洛以为他是惊醒的时候,他却一直念着她的名字,来来回回,一开始她还应着,到后面才发现这个人是真的醉了。
她原本想要绕路走算了,就让他在这里等酒醒吧。
当腿迈出去了两三步后,她又不得不退了回来,恶狠狠的在他耳边开口
“我可不是见死不救,你都不知道我犹豫了多久。”
然后她对身后喊了一身,萧冉从暗处走了出来,
“苏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她指了指地上的人开口“麻烦你给他找一个酒店吧,把人送上去给他一瓶水你就回来,可以吗”。
萧冉犹豫了一会点头“好多苏小姐”。
萧冉坚持看着她坐上了车这才转身把宁盛带去酒店。
服装大赛已经要准备开始,她成功的进了初赛的行列。
这一次属于半公开的比赛,会有全程的录影或者直播,放置大家抄袭作弊,也是为了保证比赛的公平公正,最重要的是想让所有关注这些热爱这个行业的每一个人一个交待。
她拉着和司彦礼说了半天,他就只听见了要去半个月,而且是统一住那边的房子。
他一下子眉头更紧了
“不能不去吗”他不想分开,两人好不容易关系进展了那么一大步,现在告诉他要分开半个月。
她无情的摇头
“你放心,中间会有休息世界的,要是可以了我就去找你,你要好好工作哦”。
于是她领着收拾好的衣服就这么离开了,司彦礼高兴了那么多天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起来,他拧眉,眉宇间阴鸷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