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仅是关乎血脉混淆的问题,更是关系到乔家的尊严和颜面。
被一个农村妇人戏耍二十几载,是可忍孰不可忍。
乔望荣私下抓人是很快的。
自从姜雪芬受伤以来,谭德祥就不乐意回家了,在外总是要耍到很晚才会去,这不,走夜路的时候就被乔望荣给一棍子敲晕了,套了麻袋塞进车里走了。
他们把谭德祥扔到一处废弃的房子里。
谭德祥不知道是谁绑了他,脑袋上还套着黑布,吓得都尿裤子了,“各位英雄好汉,别杀我,千万别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要是死了,一家子也得饿死啊,求求你们,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
“乔家大小姐让我来杀你的。”乔望荣故意变声恐吓。
“什么?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她怎么可能会你们来杀我?”谭德祥声音里全是不可置信。
“她说你知道太多秘密了,让我除掉你!”恐吓的声音像蛇吐芯子似的缠着谭德祥的神经。
“好汉好汉,肯定是你们搞错了,我是她亲生父亲,她怎么可能会杀我?我要见她,你让她来见我。”谭德祥颤抖着声音哀求说。
“你是她父亲?她父亲不是钢铁厂的厂长吗?”
“不是,我真是她父亲。”
“不可能!”
“是真的,千真万确。”
“但她也是千真万确要杀你,就是因为你知道了太多了!”乔望荣把一把匕首放在了谭德祥的脖子上。
彻底感受到死亡威胁的谭德祥痛哭流涕,“既然乔羽霏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只要你们不杀我,我可以要把她的所有秘密全告诉你们,以后你们可以去敲诈她!”
为了自己能保命,果断出卖乔羽霏。
“哦?那你说来给我听听。”乔望荣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两个哥哥,得意地挑了挑眉。
“当初她妈把她和乔家的亲姑娘给掉了包,她十岁的时候,她妈找到了我,想用这个逼我跟我结婚,我为了能靠上乔家这棵大树,就跟姜雪芬结了婚。”
“我那时候还早早跟乔羽霏说了真相,这些年我们父女俩私下的感情很好,这两年乔家的亲姑娘在乡下发展越来越好,又是办酱厂,又是拍电影,乔羽霏就开始嫉妒,又是让她亲妈去乡下用老鼠药害死姜悦,又要让我去陷害陆震。”
“我们夫妻为她做了这么多,她现在居然六亲不认,她根本不是人,将来她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啊!”
谭德祥因为极度的害怕,一股脑就把真相都说了出来,说完就伏在地上痛哭流涕起来。
这就是所有的事情真相。
乔望荣激愤之下,冲上去对谭德祥一顿拳头脚踢。
他当兵出身,一拳一脚都不是盖的,眼看着谭德祥要被打死了,乔望平和乔望轩拉着乔望荣离开这里,让谭德祥自生自灭。
他们坐着乔望荣开来的吉普车回乔家,一路上乔望荣各种国骂,“我们全家都被这一家人耍了,踏马的,我们简直是蠢猪,蠢货,乔家的颜面这些年被这些个狗东西踩在脚底下践踏,我回去一定要弄死乔羽霏那个死丫头!”
饶是一向自负的乔望川也被气狠了,“我们的确是蠢得无药可救,如果不是我们蠢,姜悦也不会那么生气,她好像对我们很失望。”
乔望平声音沙哑,心里头堵得慌,“她的确对我们一家都很失望,她甚至都没指望和我们相认,她觉得我们再也不可能会爱她了。”
乔望荣懊恼地抓抓头发,说:“这种事……反正先弄死乔羽霏那个死丫头再说,也算是给小妹一个交代!”
如果不是乔羽霏背地里干了那么多事,他也不会这么生气。
毕竟当年掉包两个孩子的时候,乔羽霏也只是个婴儿,可最最不能原谅的是,乔羽霏那狠毒的心肠。
乔望荣一想到这些,怒火中烧的他真想亲手宰了她。
然而回到家时,才知道乔羽霏割腕自杀了,被紧急送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