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尖叫一声说“哪来的丫头片子胡说八道”说着向我扑过来,我想可不能刚出场就被打了。
看她向我扑来我抬脚就踹了过去,然后跑我三哥后面说“哪里来的疯婆子,居然出来打人,为了我们队里安全,快有没有人起车去派出所报警。”
所有人都看着我,我看看大家说“你们都小心点,疯子是不讲道理的,打了人也白打,我们要在他发疯前,制止她发疯伤到人。”
这时一个男人说“她不是疯子,她是我妻子。”
我看着那男人说“她不是疯子为什么要打我,我都没有看过她,她见人就打,是把自己当女王了吗?看见比她漂亮的就来挠花我脸。”
那男人说“她不是要挠花你的脸。”
我看着那男的说“不是要挠花我的脸,那她为什么要打我,我又不认识她”转过头问大家“大伯大娘叔叔婶婶们,你们知道她为什么要打人吗?”
有人出声道“我们也不知道。”
我转过头看着那男人说“大家都不知道她为什么打人,正常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打人。”
那女人从地上站了起来说“你说我们耍流氓。”
我看着那女人说“小燕姐不说是个男流氓吗?啥时候变成女的了。”
我问“二叔这位大婶看上哪位男同志了,居然这么大年纪了,还追人追到我们队里了。”
那男人说“她没有耍流氓,不是她。”
我看着那男的说“她没有耍流氓,为什么打人,难道你乱搞了,被她发现了,才来我们队里来发疯的。”
这时候这男人反应过来了,人家没说名字,你这跑过去打人,这不是上赶着说自己就是吗?
这说来说去就是说不清,还是办正事要紧,想过来男人就说“是我们的不对,没搞清楚就以为你在骂我们。”
我看着男人一脸奇怪的样子说“听过捡钱的,就是没听过捡骂的,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转过头对着那女人说“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莫名其妙,要打我的事了,谁让我是一个人美心善的人呢
虽然你脑子有问题老是找骂,但我还是要建议一下,有问题早做检查早治疗,不要讳疾忌医。
毕竟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不会找骂不是,你们就不用遮掩了,那个正常人看不出来,大家不说出来是怕你丢面子,你不用感谢我,我也是助人为乐的一员。”
看那女人拿手指指着我,我接着说道“我说真的感谢我就不用了,还有你拿手指指着人,这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以后别这样会让人以为你没家教。”
说完话我看向小燕姐说“走小燕姐去看看凌雪,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男的,敢来我们队,欺负我们八大队的人。
我们要是不能让他蹲监狱,就是我们队的无能,那是不是我们队的女孩子,别的队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队的男人都是软蛋。”
我给田小燕使眼色,田小燕赶紧接话说“可不是吓死我了,我们四个人上山,就遇到这种事都吓坏了。”
我们没管其他人,就来到凌雪屋里,白雨冰也在陪着凌雪,我说“小燕就把曹芳叫进来。”
看四人都在我说“把你们看到的放心说,我们要是今天不把他捶死,明天指不定谁受到伤害,同位女人能做一点是一点。”
我听到外面又在闹,说道“走出去看看,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主动出击才是硬道理。”
出来看到那女人,撒泼打滚无理取闹,骂的极其难听,简直就是污言碎语。
我对二叔说“二叔作为队长我不得不说你一句,我们对待犯罪分子,就要像对待敌人一样要如秋分扫落叶一般,不能因为你认识就狠不下心。”
二叔说“琴儿你的意思是”
我笑着说道“当然是依法办理,如果今天放过来,明天就会有其他人照着做,毕竟你都放过一次了,以后只要心有歹念,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们大队。
从此以后我们八队就会被贴上,一个软弱可欺标签,是个胆子大的都会踩上一脚。
毕竟犯错了只要不要脸,就不会得到惩罚,还会多个媳妇任打任骂,这样的美事是个人都想做。
以后我们队的姑娘嫁出去,人家就会想这是软蛋队的姑娘,我们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反正又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男孩子娶亲但凡家里疼姑娘,都不会嫁过来,毕竟嫁过去就是受欺负的命,只能高价去求不喜欢女儿的人家,还有专门养出来扶持娘家弟弟女儿,或是好吃懒做没人要的姑娘了。
那男人看周围人情绪都变了说“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们什么时候欺负你们了,我们过来是讲道理的。”
我看着那男一脸不可置信的说“你是在睁眼说瞎话吗?”
我做出你请看的顿做说“你管这叫做讲道理,你要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把我们这么多人当傻瓜,你问问这里的人谁信啊?”
那男人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呵斥女人赶紧起来,我摇了摇头说“做女人可真难。”
二叔说“老高你说你是来讲道理的,你这就讲给我们听听,毕竟大家的脑子都没病,是会自己判断的。”
姓高的男人深呼了口气说“我们来是因为我儿子被打一事来的,是你们队的人把我儿子打伤的。”
二叔说“你说说是我们队的谁打的,在哪里打的,周围有没有人,谁看见了,因为什么事打的。”
姓高的男人看着二叔说“李队长你确定要和我高家作对”
我一听开口就说“你们姓高的是什么人土皇帝吗?问一下事情经过就是得罪,这不得了了。
以后我们谁敢说话,大家都作证,要是我们二叔出现任何问题,就是姓高的这男人害得,我要上方去县里,县里不管我就去市里,市里不管我就去省里,我们可不能被土皇帝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