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再见。”
萧韫:
“组长你说。”
“正在调查,是挺严重的。”
“嗯,对,两个干部。”
“没有,尸检报告上都是死于急性病,嗯,明白。”
“我想申请武警调动权限。”
“明白,嗯,好,大概多久?明白。”
“正吃着呢,嗯,湘菜,还是不错的,好,是,再见。”
饭吃完了,当地警员在严局长的指令下领着张青和丁言一去了案发现场,萧韫则是带着剩下的两个干警和严局长一起走进会议室听取法医的报告。
“到了,就是那里,”开车的警员把车停在路边,“那边那个巷子里。”
“嗯,好,辛苦了,”张青道了谢,和丁言一一起下了车,“一起过去吗?”
“不了,”警员摇了摇头,目光只是顺便扫过那条巷子,脸上便铺满了厌恶,“我就在这儿等你们。”
“那就谢了。”张青看见了警员脸上明显的表情变化,便也不在多说什么,拍了两下车顶以示谢意,然后和丁言一一起向巷子走去。
这条巷子宽三米,长一百五十米,前面是一条大马路,后面则是一个大饭店的后厨出口,地上还有着一滩滩的积水,最近也没下雨,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难怪了,”张青在巷子中央站定,四处张望,“厨房后门的巷子,结果没有一点儿生气。”
“对……对,”丁言一蹲下,看着一段破旧的墙脚,“就就这……这里,全……全部生气都都在这儿消……消失。”
“嗯……”张青也走过来,“与其说是生气在这儿消失,不如说……”
“这……这里全是死……死……死气。”
漆黑的巷子,路灯只照亮了入口处面积不大的一块地方。厨房的光透过窗户照进了巷子,也似乎像是射入了一片黯淡的漩涡之中。
丁言一从怀里掏出笔,在那块死气沉沉的墙角中间画上一道灵符,然后一只手按在符咒上,另一只手单手结印。接着那道符咒开始泛起一阵阵微弱的蓝紫色淡光,闪烁的频率就像是一位躺在病床上油尽灯枯的老人的呼吸,有似于无。
“坟头土没有那么强吧……”张青看着忽明忽暗的符咒,“能拔出人灵魂的同时也把周围的灵气一并抽走?”
“我我也很……很吃惊,”随着丁言一的手离开,那道符咒也停止了闪烁,在慢慢碳化后变成了灰落在地上,“坟……坟头土,不……不至于。”
“那你觉得是什么?”张青看着丁言一。
“不……不知道。”丁言一摇摇头。
“会不会是那把诡异的扇子?”
“有……有可能吧,”丁言一望了望周围,“反……反正有……有法宝,不……不然他……他受那么重……重的伤还……还有这实力,那……那他就不……不用逃了。”
“也是……”
张青摸了摸墙壁,黏糊糊的,触感就好像是一滩融化了的青苔,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你还能看出些什么吗?”
“看、看不出什……什么,”丁言一摇摇头,“不……不得不说,这……这家伙匿……匿迹做……做得太好了。”
“唉……”张青有些沮丧地叹出一口气,掏出一张纸把手指头擦干净,“那就回去吧。”
“嗯,可……可惜这……这地方,”丁言一也轻叹一口气,“不……不知道多……多久才能恢复。”
“这个不难。”
张青抬起一只手,带出一段轻微气流,如同空中出现了一条透明轻柔的丝带。
“呼——”
随着一口气呼出,巷子里似乎有一股微风拂过,张青轻拉手臂,那股如丝带般的气流也开始拉扯周围的气流,这时张青的另一只手提起,也带上了几丝气流,两只手在他的面前交错,引导着两道气流糅杂在一起。
此时的张青把手悬停放在身体两侧,而他的面前,正翻滚悬浮着水晶球大小的气团。接着张青身子轻轻一抖,那个气团瞬间迸裂炸开,一浪接一浪地铺满整个小巷。此时丁言一只觉得盘踞在小巷里的那股死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蓬勃向上的生气。
丁言一看完张青整套的动作,眼里闪烁着吃惊与羡慕的光,心想:无极功!难怪,难怪之前单凭云手就可以同时挡下我和雷道友两个人……
无极,极化谓太极,去极化达无极。两极并举,对立之成也。两极调和谓中,然中庸,非此无极也,中庸之尽也必以此,故以异乎彼者言之于道源也。道者万物玄同圆觉之修,尽归者此无极也。
“好了,我们走吧。”
“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