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物我看过了。”萧韫脱了鞋袜,赤脚走进门。
“怎么样?”张青抬起头摘下眼镜,把手里的书合上。
“和覃遊说的一样,”解开扣子,萧韫把警服晾在椅子的后座上,白色的衬衫已经被汗打湿了,“确实有两枚镀银的指虎,是从那个法国男孩手里拿下来的。”
张青倒了一杯水,走到桌子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把水递给萧韫:“给。”
“谢谢。”
“怎么样?”
“确实和你说的一样。”萧韫边喝水边看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覃遊。
“嗯,那包里呢?”覃遊走过来坐在萧韫的旁边,“有我说的东西吗?”
“嗯,也有,”萧韫把水杯放下,摸出一根烟点上,“一本《圣经》,两把短刀,一根桃木桩,还有两小瓶水,还有一些他的证件钥匙一类的杂物。”
“是猎魔人没错了,”覃遊摸了摸人中,“没有徽章,是个见习猎魔人,值得尊敬。”
“大使馆那边也已经派人来处理这件事了,估计就这两天。”
“嗯,那我们就护好他这几天,丁言一布下的符咒可以保住他的魂魄不散并侦测医院有什么状况,后面的就让他们教会的人来了处理就行了。”
“外国的教会在国内也有人吗?”
“当然,”覃遊看了萧韫一眼,“你现在去农村看看,到处都是教堂,而且一定是整个村子里修得最好的建筑。”
“是……是不是有人叫……叫我?”丁言一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桌子前的三人,也走过去。
“没有,刚才说到路易的时候提到你给他贴的符。”
“全村最好的建筑……”萧韫吐出一口烟,摇了摇头。
“听……听说你昨天抓了一只小鬼,”丁言一也坐下,看着覃遊,“可、可不可以给我、我看看。”
“你要干什么?”
“我我……我想控……控……”
“控制一下?”
“嗯。”丁言一点点头。
“不行,”覃遊拒绝了,“这个小鬼不能控,后面我还有用。”
“啊,好……好吧。”丁言一有点沮丧。
“但听雷御的描述,那个阴阳师并不强,”张青说到,“厉害的还是他手里的法宝,那把古怪的扇子,覃遊,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覃遊摇摇头,“我对阴阳师的那一套东西并不熟悉,也不认识日本那边的人,没办法去打听相关信息,丁言一呢?”
“不不太懂日……日本的那一套,”丁言一也摇摇头,“阴……阴阳五行学说传……传过去以后,他们做了本……本土化处理,行……行成了一……一个叫神道教的东西。”
“那不就是我们儿子辈的东西嘛,”雷御推开门进来,他刚从外面回来,“来,喝奶茶,听说是这个奶茶只有湘临才有,我就排队买了些给大家尝尝。”
“茶颜悦色啊,”覃遊看着雷御放在桌子上的奶茶,拿了一杯,“确实好久没喝了。”
“谢……谢谢。”丁言一也拿了一杯喝起来。
“晚上去要多练半个小时了……”萧韫轻笑了一下,也拿起一杯喝了起来。
“我等会儿喝,”张青也拿了一杯放在旁边,“刚才水喝的太多了。”
“怎么样,追查到了吗?”雷御见大家分完了奶茶,笑了笑,拉了把椅子坐下,“那货是谁?”
“没找到,”萧韫摇了摇头,“如果那人是个日本人的话,我国的基因库是没有办法找出这个人是谁的。”
“那块布呢?”
“一样的,那就是块很普通的布,”萧韫喝了口奶茶,“现在能做的就是把这些东西打上标记,方便以后比对。”
“哎……”雷御叹了口气,“要是快一步就好了。”
“不用自责,”张青拍了拍雷御的后背,“这也是没有办法。”
“确实,还是那把扇子太诡异了,”雷御摇摇头,“从来没见过那么奇怪的法宝,书里也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