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愣头青年还在疯狂的射击这门对面的方向,还时不时传来几句脏话:“草他娘的,老子管你,你就躲在那挨我们的靶子吧。”
我跨着小碎步慢慢的接近田晓慧身后你,一手搭在田晓慧的肩膀上。田晓慧猛地转头惊恐看着我,我看到她那布满泪水俏脸上,心中顿时升起一阵阵怒火。田晓慧之前没见过我我看着她的嘴巴的动作,似要尖叫。
我立马捂住田晓慧的小嘴,小声对她说:“我是你哥的朋友,我是来救你的,别叫。”
田晓慧才缓和下来点点头。
我又对她说:“你别动,我先给你松绑。”
我说着快速解开田晓慧手上脚上的绳子,然后我把我手上红色的手表放在田晓慧的手上,她刚想说什么被我制止了。田晓慧刚套在手上,我立马就启动开关,很快纳米战甲就包裹田晓慧身体,我一把把田晓慧推出门外,一脚踹在门上,快速跑到另一侧的门用力关上门,我刚反锁完转过头来。
卧槽,这时我才发现,所有人都静静看着我。枪声停止,硕大的衣服店里顿时只听见外面逃窜的叫声和警笛声。
我还想皮一下,结果我的目光锁定在人群最前面,脑海里浮现那些画面,那些话······“你刺他干嘛?”“富少,你······”“还愣着干嘛?跑啊······”所有回忆一瞬间在我脑海一掠而过。
他似乎也想起什么,我就听见他大声说:“开枪。”
我知道以我现在的实力肯定没有子弹快,但是我肯定比他们扣动扳机的速度快,我身影一跳,身体往侧面一翻,站起身,一个空翻,翻进收银台里。我现在什么武器都没有,只能靠自己了,但愿田晓能没事。
现在我已经明显感觉到我全身肌肉紧绷,刚刚我跳进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我身后的墙上被子弹无情击穿。我必须打起百分百的精神,我还没见到我父母,不能在这里有事。我仔细聆听着枪声,还有脚步声。
胡乱摸索中我看到一把小刀,应该是衣服店里用来修剪衣服的,我把小刀放在手上,枪声停止了,有许多脚步朝我逼近。我快速在脑海里思索,我忽然灵机一动预想现在肯定所有人都盯着我看,肯定所有人都拿枪指着我现在这个位置,也就是说如果我一露出任何一个地方他们肯定是往死里打。
我先扔出我的衣服,隔05秒我从地上滚出来,给他们一个措不及防的攻击,想完我脱下自己的外衣裹成一团,向上一扔,“砰······砰·····”枪声响的同时,我从侧面的地上翻出来,紧握小刀扔向一个青年,小刀不偏不准打在青年左肩膀上,虽然没插在肩膀上,但因为我太用力的缘故,青年还是吃痛等等叫了一声,称这个时候,我快速跑上去,一个扫堂腿,直接摔到三个人,有个正拿枪对着我,千钧一发之际我一脚踢在他手上,快速接近他,左手一拳在他右手上,于此同时右手随后拍在他左手上,他吃痛下,放开手枪,两只手掌打在他胸口上。
他整个人向后退,正当我想继续攻击时,全身汗毛竖起,身体本能侧面闪避。几个枪口“砰砰······”打在我所站的地方,这时田晓能那边朝几个愣头青年开了三枪,我抓住机会捡起地上类似衣架的东西朝几个青年身上乱打过去,他们也是四处乱窜,我快速接近另三个青年,使出我最强绝招。
“一指禅”,只见三人同时都向后倒飞出去这时我朝四处观察,捅我的那家伙正在阴险看我同时也是拿枪对着我说:“去死吧。”
我眼睛看见他枪口发出火花,一发子弹从枪口发出,我就愣楞看着,我心想这下死定了。令我没想到的是在这时我竟然发现子弹停在我前面一只手的距离。下一秒我听见我师父的声音:“徒弟,有没有事?”
这时我才回过神来,连带哭声对他说:“师父,您再不来,您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当然,我和师父的对话只是一瞬间,对面那家伙旁边已经站着好几个人同时朝我开枪,不过有我师父在我啥都不怕,那句话叫啥来着?师父在手,天下我有。哈哈哈,顿时我心里惊涛骇浪的高兴,他们看不到师父,只有我看到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胡子拉碴的老头,只有上半身飘在我身边。
他们看见一个个子弹都停在离我面前一只手的距离,有个留着长发,脸上长得很猥琐的青年对旁边的富少说:“富少?这怎么办?”
富少一脸阴沉的表情看着我对旁边的小弟说:“你们先拿枪打他。我打电话摇人。”
说完他缩到仅剩五个青年的后面,五个青年只好继续朝我攻击,师父单手一挥,所有的枪向被吸铁石吸了一样从他们手中挣脱,直接飞撞在墙上。
我心里一喜对师父说:“师父您老人家可以休息了,看看您徒弟我怎么暴揍他们的蛋。”
师傅说:“哎哟我去,行啊。那为师就不插手,顺便看看你的实力怎么样?”
我:“得嘞。”
说完我朝五个人飞奔而去。顺路拿了一件大衣朝五个人扔去,五个人还真智商为零都接住衣服,一瞬间我冲到最右边的青年后面双手挽住他脖子,肩部抵在他后脑勺。使出一招过肩摔,把那人撂倒在地。
紧跟其后一拳在旁边青年的侧面,一套连招右手抓住他的左手朝我这边拉过来,一脚踢在刚刚我打的地方,又一脚上钩踢在他后脑勺,拿青年直接朝前倒地,吃痛的在地上叫着。
还有三人快速把我围住,我快速扫视三个人的动作,开始预判下一秒该怎么行动,想到电视里的武打片都是在背后的人先攻击,我胡乱朝后面一拳。哎呦卧槽,打空了,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这时我感觉屁股被人踢了一脚,受到力的原因我直接朝前跑去,前面的青年快速闪躲,我直接来个狗吃屎趴在地上。
师父大声对我喊:“徒弟要不要为师出马啊?”
我快速站起身说:“不用。”
说完我狼狈站起身,三个人又把我围起来,我心想哎呦我去,这帮傻叉,你说你们如果之前跳过一个坑后面还会跳吗?我又专心致志的注视三个人的动作,侧面的青年腿一动,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只是虚动,也就说只是要引起我的注意,我同时也做个要抵挡的动作,但我的注意力并不是完全留在抵挡的动作上,而是还留给另外两个人的动向上,果然跟我预想的一样,另两个同时朝我攻来,我向上一跳,两个人同时扑了个空,我借助他们发愣的瞬间,一个空中回旋踢,踢在没朝我攻击的青年,再加一脚踢在他胸口上,他一个踉跄倒在自己后面,吃痛的捂着自己的胸口,我没有犹豫,转身朝两人看去,两个人同时朝我挥拳,我双掌抓住他俩的拳头,借力朝我这边拉过来,两只手横向左右伸直。
两个人被我这么一挡,各向相反方向倒去,虽不致命,但也够他们受得了。这时我看见大门被人一把推开,田顶天、安远鼎、田小玉、田晓慧还有三个中年人我不认识,后面还跟着一大群警察和特警,我没有停留快速跑到刚刚几个歹徒用枪打的地方。
田晓能用赞赏的目光看着我,给我竖了一个大拇指。然后示意我去把他扶起来,我看到他胸口上中了一枪,还好没打到心脏,几个警员把地上惨叫的人铐起来,死的也被拖走。
我说:“我还以为你小子嗝屁了。”
田晓能回答:“我命硬,哎哟我去我,看来不叫你上来是错的。”
我哈哈大笑起来,田晓能也跟着哈哈哈大笑起来。田顶天等人朝我俩走过来,田小玉跟田晓慧走在最右侧,那里接近窗子,窗子附近还摆着许多杂乱无章的衣服,窗子很大,几乎都有点类似落地窗。
我跟田晓能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我们,忽然间有一个人忽然从衣服里窜出来,眼看立马就要抓住田小玉。我跟田晓能一惊。
异口同声喊道:“小心!”
说话的同时,我俩田晓能也同时冲了过去,田晓能功夫底子差点,再加上他有伤速度自然没我快,在这一秒之间我亲眼看着富少手上的匕首已经要到达田小玉的后脑勺,难道我真要眼睁睁看着有人受伤害吗?因为刚刚是我的疏忽。
我竟然忘了还有富少这个混蛋没有解决,她要有什么不测,那我肯定很自责,一瞬间我用尽自己的力气跑过去,千钧一发之际我徒手抓住富少的匕首,我感觉到自己手腕上的肉被割开,疼的心里发慌,左手抡起拳头朝他脑袋打去,富少被我这么一拳,直接硬生生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几个警员快速冲过去拷上手铐,放到担架上抬出了门。田小玉见到我的手流血,快速跑到一个类似军医的人旁边,打开医疗箱,拿出酒精,绷带。跑到我面前,她那白皙的小手慢慢拿着我受伤的手掌,小心翼翼的给我消毒。
语气委屈又难过的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
我说:“没事,这点小伤对我来说小菜。”
其实我就想装个逼,要不是因为我的疏忽,就不会发生这么危险的事了。所有人都到我跟前,田顶天和田晓能也询问了我怎么样,我说不碍事。之后我跟田晓能就互相掺和着下楼,晚上的时候田晓能家特别热闹,田顶天说要好好招待我,这次要不是因为我也不可能这么轻易救出他女儿,他打算开个宴会庆祝女儿的安全归来,再者就是感谢我,除了之前的几个人,又来了五个人,有两个是田晓能的二叔田江天,三叔田万天。
三个年轻人,一个女的两个男的一个叫田冬寒,一个叫田尔云。女的叫田秋梦,两个男的不怎么看得起我,田晓能介绍完之后他俩就不知道哪去了,倒是这个田秋梦,是个很开朗的女孩,跟我聊了好多话题,什么我怎么跟田晓能认识啊,什么我在哪个学校读书啊等等,这场宴会开到下半夜凌晨三点多,人渐渐的散去,只有仆人在收拾东西。
我被安排在一栋别墅的一间豪华的房间里。我躺在床上渐渐的想着,自从上次与父母分别到现在,已经半年多了,之前师父说过一年之后我才可以回家见父母。
我思绪一转想想我昨天在北大街购物商场暴揍几个歹徒的情景,那是又惊险又爽,我自己知道我的实力还差得很,昨天面对的都只是一些小混混小喽啰,我始终相信世界之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很庆幸,我遇到师父,有时候感觉这个世界是公平的,给你伤害,也会给你回报,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我睡梦中被一个仆人叫醒,说老爷一家子已经在餐厅等我,我马上起来刷牙洗脸,换衣服。跟着仆人来到了田晓能家的餐厅,餐厅很大,地面铺着花岗岩,墙上也是大块大块花岗岩,餐厅中央摆着一大桌子美味佳肴,田晓能一家子已经在凳子上坐着,但没动筷子。
不用想肯定是在等我,见到我过来,田晓能和田晓慧直接走过来接我,田晓慧叫了我一声不易哥哥,我微笑点点头。表面装作若无其事,内心已经乐开了花。田晓能这二货绷带还绷着右手,但丝毫不影响他与我勾肩搭背,我这时反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要在大街上,我自然也大大咧咧跟他勾肩搭背,但这毕竟是在别人家的家里,而且还是有钱人家的家里。
我不能让别人笑话,我们解决早饭后,田顶天在安远鼎耳边说了些悄悄话,安远鼎打了个电话,很快有个保安提着一个公文箱放在田顶天面前,我打量着箱子,有点觉得奇怪,我正要问他是什么,田顶天就说:“这是300万,你收着,不够再跟晓能说。”
我一下子呆住了,心里无数个曹尼玛奔腾而过,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多钱。这时师父在我脑海里说:“小子,为师不说你什么,但是为师希望你明白一个道理,不要为了金钱而迷失自我。”
我在脑海里摇摇头,摇醒我自己。
我说:“伯父,这这这钱我不能收。”
说着我从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又说:“这是晓能给我的,我用了两千,我还在想我得找个时间还给他呢。这几天我在您这白吃白住,您待我不薄。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说完我默默把卡装在自己兜里了。
田顶天不笨,更不矫情,就说:“既然你不收,那就算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我微笑点点头。中午的时候我跟田晓能一家道了别,总这么在别人家也不是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