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高考状元又如何?
还不是不如她霍晓珊;
想到这里,长久积压在心头的怨恨顿时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般,霍晓珊样装着震惊道:“禧宝,你没钱生活,咋不联系我?”
“好歹我也是你姐姐,但凡你和我开个口,我也不能不管不顾;”
“还有,天这么冷,你怎么就穿了这么点衣服?是不是没钱买?”
这两句话,顿时像是把霍禧宝踩在脚底一般的,反复的碾压,心底别提多爽了;
突然被打断的霍禧宝,一听霍晓珊阴阳怪气的话,就知道对方来者不善;
啧,她花钱买的冰糖雪梨可不能耽搁,否则冷了吃下去肠胃不舒服;
想到这里,霍禧宝低下头,选择忽略霍晓珊,大口大口的吃着搪瓷杯里的东西;
可这在霍晓珊看来,霍禧宝就是恶的前胸贴后背、饥不择食了,霍晓珊心底愈发的得意起来:“禧宝,你这是几顿没吃了?”
“还有,你不是结婚了么,你男人不给你生活费?”
“我可听说你男人家是京城的,是婆家苛待你么?不给你吃饱饭么?”
霍晓珊的话音刚落,身侧的许墨伸手拽了拽霍晓珊,“晓珊,你别戳禧宝的痛处了;”
“嫁的不好能怪谁?谁让她命不好;”
卧槽,这俩恶心人的东西还一唱一和呀;
这是没地方疯叫,扎堆来她跟前唱双簧了?
对面的红桃早在霍晓珊开口的时候就想站起身来,霍禧宝硬是压着没让;
就在许墨话音落下的瞬间,霍禧宝刚好吃完最后一口的雪梨水,差点被恶心的吐出来;
他丫的,她不发威,真当她好欺负?
就这短短几分钟的功夫,这俩人都幻想出她被恶婆婆虐待,被老公吊着打的大戏来了;
真是自己活的阴暗,看谁都觉得人家过的不好;
顿时,霍禧宝缓缓的抬起头来,看向旁边作秀的两人,“好歹是我姐姐?霍晓珊,你怎么能理智气壮的说出这种话来?”
“你身边站着的男人是怎么到手的,还用我当众说说?”
“还有,我婆家如何,我男人如何,可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有时间管别人的闲事,倒不如收拾自己;”
说完,霍禧宝挑剔的上下打量着霍晓珊,也就外面的呢子大衣能见人,脚上的那双鞋子早磨破了皮;
反观一旁的许墨,浑身上下可是穿的人模狗样;
尤其就这几分钟的功夫,他可是看了身边经过的女同志好几眼;
一听霍禧宝重提旧事,霍晓珊的脸颊瞬间滚烫的一片,可如今奚落霍禧宝的机会就在眼前,她岂能甘心错过?
霍晓珊的手指紧紧的掐住掌心,揪心的疼痛感瞬间让她理智了几分,“禧宝,瞧你说的,咱们好歹是一家人,你看你,怎么还和我生份了?”
“这样,姐姐给你一块钱,你去吃点好吃的;”
说着,霍晓珊低头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来,就在她要递给霍禧宝的时候,身后一道响亮的男声响起:“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