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对东区警局一切毫不知情的霍禧宝,带着青梅和江海一同坐上了前往洋县的火车;
红桃昨晚受伤了,需要静养;
刚好门面房那边刚开,也需要留一个人镇守;
黄河是男人,虽然性子冲动,有红桃坐镇,他也能安分点;
隔天早上,霍禧宝一行人,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道陌生的男声;
惊的霍禧宝顿时竖起耳朵来;
“叔,您放着,我扫完地马上收拾去,您坐一旁歇着就行;”
“哎婶子,水我来提,您怎么能干这么重的活呢;”
她家啥时候找了一个长工?
霍禧宝有些疑惑的推开门,刚抬头,就瞧见了张振柏那张有些熟悉的脸;
院子里的张振柏,在霍禧宝推开门的瞬间,视线猛的扫了过来,再一瞧霍禧宝那张脸,脑孩子顿时有一阵熟悉感传来;
只是一时间,他想不起这个人在哪里见过;
赵奶奶一见霍禧宝回来了,温声道:“禧宝,快去洗洗手,去看看孩子们,孩子们可想你了;”
霍禧宝也同样想孩子,一听到看孩子,她急忙往水池边走去;
可院子里的张振柏,在听到赵奶奶叫出禧宝的瞬间,整个人就同一个火箭一样,嗖的冲到霍禧宝的跟前,“霍同学,我是华清大学的张振柏老师,我们华清大学可是拿出满满的诚意来的,你看,你对我们华清,可有意向?”
“当然了,你要是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尽量满足你;”
“你是知道的,我们华清大学,在国内那可是一等一的强;”
“选择了我们华清,就等于向成功迈进一步;”
“我们华清,不管是师资力量,还是学习环境,还是住宿条件、食堂伙食,那在全国都是靠前的;”
“尤其我们学校的数学系、工程系、外语系等,都是十分不错的选择;”
听着张振柏的絮絮叨叨,霍禧宝脑海里猛的响起,前不久,在去广省的火车上,她刚坐下,就迎上了张振柏阴鸷的目光;
霍禧宝淡定的洗完手,随即抬起眸子来,“张老师,这会不嫌我碍您的视线了?”
“怎么会?我那……”
顿时,张振柏有一瞬的卡顿,随即恍然大悟起来,双手猛的互击:“嗨,你瞧我这眼神,我说你怎么那么熟悉呢;”
“原来咱们在火车上见过啊;”
“你瞧我这脑子,当时我还好奇,我说怎么在火车上还听到有人叫‘禧宝’,当时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
“你可别误会了,当时京大的老师就坐在你斜后方,我不是针对你,我是针对他们;”
霍禧宝眉头一挑,京大也来人了?
这是竞争关系啊;
难怪张振柏当初的敌意那么强;
就在这时,东屋床上的三宝,像是听到院子里霍禧宝的生意,哇啦一声嚎啕大哭;
霍禧宝转身就要冲进去,熟料身旁的张振柏,比她的速度还要快,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