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霍禧宝猛然反应过来,连忙否认,“二叔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否认,必须否认!
一来,霍连民要是认出她来,为什么在现场没有站出来锤她?
二来,她临走之前,该抹去的痕迹都抹去了,他空口无凭的,有什么证据?
这第三嘛,霍禧宝看着掌心刚刚跳出来的三分之一巴掌大的酒盅,酒盅底座,竟有一小撮白色粉末,要是她猜的没错;
这东西,应该是她释放出藤蔓查看隔壁情况的时候,藤蔓一起顺走的;
她再大胆一点猜想,这东西,只怕是霍连民丢在案发现场的;
想到这里,霍禧宝顿时有了底气,丝毫不惧怕霍连民此刻的试探,目光坦然的迎上霍连民看过来的眸子;
这反倒,把霍连民惊了一下,原本他笃定霍禧宝会在他面前暴露出破绽来;
可眼下,霍禧宝比他想的,可要沉稳的多,脸上丝毫不见一丝慌乱;
霍连民微眯着眸子,眼中的狠厉愈发的多了几分:“你不用急着否认,二叔不会去告发你;二叔只是想,跟禧宝借点钱;”
威胁她?
霍禧宝都被气笑了;
说到底,她全程只不过是把魏大美带离开了现场,可没有做过伤害人的事情;
王哥是林苗动的手;
她怕被告发?
笑话!
想到这里,霍禧宝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明显起来,人也跟着张狂起来:“二叔,我穷的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借给您;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
搞笑!
要论危险,他霍连民显然要比霍禧宝的处境危险的多;
那白色粉末,指定不是啥好东西;
霍禧宝推着车,刚走出两步,突然,她悠悠的停下车来,冷不丁的回头,看向霍连民的方向,心里蔫坏,笑里藏刀,意有所指:“二叔,您今天,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说完这话,霍禧宝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骑上车扬长而去;
威胁她?
他霍连民还不够资格!
留下愣在原地的霍连民,从起初霍禧宝拒绝借钱时的愤怒,到此刻的慌慌张张;
霍禧宝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他丢的酒盅,在她手中?
刹那间,霍连民看向霍禧宝离去背影的眼神,瞬间阴狠毒辣起来;
这霍禧宝,留不得了!
当天夜里,霍连民就摸上了门,可他还没翻进院子,冷不丁的从背后甩来一根三指粗的藤蔓,逮着他一个劲的抽打,根本不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
霍连民连忙护住脸,试图想看清是谁下的手;
可他这个心思刚蹦出来,对方抽打的频率猛的加强,让他应接不暇;
尤其藤蔓所过之处,火辣辣的疼痛感传遍全身,还是疼到骨子里的那种;
吓得霍连民踉跄着挣扎着想要逃,可藤蔓哪里给他机会,直接往死里抽打过去……
隔天大清早,霍禧宝刚睡醒,就听到前排钱梅嚎丧,“天杀的,是哪贱货敢对我儿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