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云子瑜中气十足。
牧歌看不下去了，让元宝到一边去忙。
“你怎么把他收服了？”云子瑜啧啧称奇。
牧歌说道：“勉强算是合作，五百年期限，双方互利。”
随后牧歌便解释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云子瑜点点头，他现在都还记得，这狗财神追自己，生生追了二三十里地，这才放弃。
“案子已经解决，我该回去了。”云子瑜说道。
“我也打算明天去九阳书院。”
牧歌顿了顿，“乘坐艺楼的虚空飞舟。”
“和素婵一起？”云子瑜眨了眨眼。
牧歌点点头。
云子瑜若有所思，“素婵做我弟妹也不错，名头大得很。”
“你想啥呢？！”
牧歌大怒，飞起来就是一个大臂兜。
云子瑜噔噔连退几步，也不恼，笑容温和。
似乎只有在牧歌面前，他才会有这种温和的笑容。
牧歌哼哼道：“你还是先找个媳妇儿再说吧！”
云子瑜双手抹过头发，“哥在外面，喜欢我的姑娘茫茫多。”
牧歌：“……”
两人之间并没有太多的话要说，只是安静地坐了一会儿，云子瑜便离开了。
云子瑜走后，狗圣悄然探出头，目中带着心悸。
那个青衣年轻人，临走之前在它心声言语，大如雷霆。
令它心神瞬间失守，毫无抵抗之力。
只留下了一句话，“照顾好我弟弟。”
“这是什么怪胎……”狗圣喃喃低语：“主人也是怪胎……”
第二日。
牧歌早早来到艺楼，一艘巨大的渡船停渡在艺楼上空。
素婵笑道：“上来吧。”
牧歌也没客气，直接登船。
随后并没有意外发生，渡船破空远去。
张不凡老爹舍不得他这个好大儿，说什么提前去书院，那不就是提前去遭罪吗？
无奈之下，张不凡没有与他们同行。
至于罗鹿希和邢磊，则要准备高考，牧歌并未告诉他们，免得分心，反正还会再见。
牧歌站在甲板上，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到处张望。
这艘渡船，比他乘坐的镇灵局的渡船要大许多，内饰奢华但又不显铜臭。
几万米的高空之上，猛烈罡风阵法被阻拦在外，云海在渡船之下。
素婵走了过来，“现在已经远离渝城上百里了。”
牧歌轻轻点头，看向身后，似乎看到了生活十几年的渝城。
“素婵姑娘是要去哪里？”
“我去南天城。”素婵笑了笑，“放心，九阳书院就在半路，会把你送到的。”
“多谢！”
牧歌嘿嘿笑了两声，突然，他猛地扭头。
神色骤变。
素婵几乎同一时间反应过来，她瞳孔剧震。
只见远空一道仿佛要灭绝一切的剑气，浩浩荡荡横冲南下。
所过之处，天空裂开道道口子。
漫天剑气，如弥天大雪。
近百丈的巨大渡船，直接从中被切开，直直坠落！
在空中不断解体，船上之人被剑气罡风撕裂。
远看而去，人若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