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有这么大一片血?”秦川惊愕的不知如何是好。
所谓一个穴道直接止血的方法根本就不存在。
便是存在,银栀这般的强者都止不住的伤,又岂是一个穴位能逆转的?
“前些天和卧石那王八蛋打的时候,她一杖打在了我后背上。”银栀现在喘气都有些费力,轻声道:
“声音别这么大,我总觉得有人在跟踪咱们。别让他们知道我出事了。”
秦川立刻安静,后小声问:“血还在流,这个伤这么重,你之前怎么不说?”
“之前我也没感觉到。”银栀虚弱的说道:“不知道是什么邪门功法,我从来都没有见过。”
“我见过。”癫子说道:“这叫什么我不记得了,但邪性的很。”
“一击打中之后,开始不会有什么,但人的皮肉筋骨会慢慢的被腐蚀,发烂,其伤是连修为都无法逆转的。时间久了,就算是伤好了,其修为也会崩塌,可谓暗杀绝技,阴险至极。”
“你一定有办法吧?”秦川朝癫子求救。
“药放你空间内了。”
秦川大喜,将药取出。
这药是外敷的,不能内服。
银栀问道:“你愣着干嘛?”
“你能自己上药吗?”秦川道:“男女有别啊。”
“你管那么多!”银栀弱弱的骂道:“我现在没力气了,快点吧。”
她又道:“你都把我强上了还在乎这个?我都不在乎了。”
银栀当然知道秦川没把她怎么样,但不这么说,秦川只怕还是扭扭捏捏的。
“天大地大命最大。”秦川心一横,把她上衣脱下后目不斜视的上药。
但这个该死的天眼啊……
他想不想看的都很难忽略。
上好药粉后,他忙把衣服给她披上,松了一口气道:“我看你的伤口只是崩裂,还没有烂,应该问题不大。”
“我之前还在想,为什么你刚才眼睁睁看着人死,原来是你比他们的情况还糟糕。”
银栀无力跟他斗嘴,十分疲弱的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睡下前不忘挪挪脑袋,枕在片柔软些的地方。
马车滚滚向前,一路的颠簸也没让银栀醒来。
可以看出,她真的很累很累了。
很久后,癫子的声音传来:“徒儿啊,其实有句话我从刚才就想讲,但怕坏你好事就没说。”
“说吧说吧。”秦川心烦意乱的。
癫子坏笑了几声说道:“你之前明明可以把她背上那一小块衣服划开就行,为啥非得脱她衣服?”
“我去!”秦川被他说的心里一咯噔,“这这这……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啊!上药时女的脱衣男的不用。”
所幸银栀应该不会计较这些,不然他可就惨了。
马车行驶着,忽然又停了。
此处是密林之中,十分荒芜。
“大白,怎么了?”秦川问。
白泽可通人言,它说道:“我感觉到周围有人,而且还是很多很多的人。”
“很多很多?”秦川听说过神兽的感知力要比人类敏锐数倍。
他小心翼翼的把熟睡的银栀从自己身上挪开,轻拿轻放的搁一边,随后出马车查看。
北方的天气寒冷,这会儿杂草大多枯黄,地面坚硬。
他以天眼四处探查。
最终没有发现一个人。
“怪哉。”秦川相信白泽不是坑他的,但他也确确实实没有发现对方在哪。
他看了眼马车。
若是银栀在,肯定能给出解答的。
不过,秦川并没有探寻很久,便发现了对方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