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这些年不少人都接受了知青在村里安家落户。
这消息一出,顿时遭到了很多村民的唾弃。
就连知青点似乎都有了不少针对罗知青的流言被传了出来。
且不说陈秀秀此时被娘说了一顿回屋掉眼泪。
就连早就分手的陈秋云都受到了牵连。
陈母是家里消息最灵通的人,她一大早就出去了一圈。
没一会儿就气冲冲的回了家。
靠着仅存的理智没去责怪闺女的眼神问题,冲到自个儿屋子就掐了陈父一把。
陈父嘶嘶的吸着气连忙安抚了一顿老妻。
等她气消了一些才问:“出去一趟,这是谁惹了你了?”
又被掐了一下的陈父听完陈母愤怒地转述后,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他拍了拍老伴儿的背安抚道:“别气了,咱们得庆幸闺女没一条道走到黑。”
陈母白了他一眼气闷不已的说:“我咋不知道这点,我原先还纳闷儿她转性子了,现在看来,估计之前就自己发现苗头了吧。”
她一想到这儿,就忍不住心疼起来。
看来这件事儿没少打击到闺女,受了这委屈都不跟家里告状了。
陈父突然问道:“你回来没跟她跟前儿胡咧咧吧?”
陈母顿时有些无语,白了他一眼才说:“我又不缺心眼儿。”
随后两人决定以后不在孩子面前提这事儿。
往后的日子里,陈秋云只觉得自己在家里的待遇简直不要太好。
不过自家没人提,并不代表陈秋云听不到外面的八卦消息。
她也是看家里没人讲这些,自己也就权当不知道了。
又过了一阵子。
陈母就听说那人被判了刑,大概没个十几二十年是出不来的。
投出那封信的陈秋云早就知道最后差不多是个什么结果。
所以得知人被抓走后就,不再特意关注对方的消息。
最近这段时间她增加了进山的次数。
竭泽而渔的道理使她从不对小苗和带幼崽的母兽下手。
即便是这样,在没人敢深入的大山里,她每次都能收获不少好东西。
下山后这些猎物再经过陈母或者她的手,变成了一道道美味佳肴。
每当这个时候。
她就会带着吃的给陈志军开个小灶,趁此机会还能去钱大娘那里卖卖东西。
时间很快到了夏末。
这天她早上照常打开收音机,一边听着广播一边洗漱梳头。
刚给辫子绑上细皮筋,听到广播员的话就愣住了。
回过神后,她坐在椅子上思量一番才出去干活。
等到第二天去县城的时候,就跑去打听了下废品站的位置。
到了废品站。
陈秋云在门口喊了句:“有人吗?”
结果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有人回应。
眼前的这个院子很大,这会儿门口敞开着也没见着有人守着。
她犹豫了犹豫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结果一进院子就被里面堆积如山的废品惊呆了。
里面回收来的各种杂物,她甚至没有办法一眼看出都是些什么。
这一整个大院子的三面墙都用青砖盖成了屋子,看样子应该是房子的主人早些年盖的。